第九章 自由的味道 (1)
�后背。

  紧接着,伴随着可以说是一声尖叫,凯瑟琳释放了气流,我不敢相信,死神之翼已经让他们一摇一摆地走了——造成如此之大的冲击下,她居然还敢放出巨大的能量。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不再拿翅膀硬顶——其实我也不能硬顶,它们中有一个折了——转而忍着剧痛收紧双翼,附身迎击。或许是这么做确实管用,亦或是怀特伤得不轻,风速较那个陷阱小了不少。

  但是罗伯特这家伙在地上也不老实,双手放出棘藤,一条绑住我的一条腿,我大叫一声,即使是我已经吃过这个损招,棘藤的刺扎进肌肤里仍然疼得不得了。顿时,我又感觉棘藤猛拉我一下,我直接绊倒在地。同时,布鲁已经爬起,短剑抽了出来,正要冲我插下。我只得不停的来回移动利刃,画出一个又一个扇面,阻止她靠近,让她难以近身。不妙的是,如果此时不远处的怀特再过来,我插翅……好吧,我身后有一双翅膀……再给我插一双翅膀我也难飞。

  感谢上苍,把命运创造的如同两个势均力敌的棋手一样,一会偏向这边,一会偏向那边,但是一子之差,又可以一锤定音。

  现在这步棋是由安娜下的。只听罗伯特惨叫了一声,左脚的棘藤就松开了,又是一声,右脚的也松开了!我仰头一看,安娜稳稳地端着sk-7,站在桌边,枪口对准了格林的头。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伤口不见了原来暗红色的印记,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

  气昏头的罗伯特被打的晕头转向,我记得已经过世的雷说过,木系自然之力人虽然有神经缺陷,还有强大的愈合能力,但是被子弹打中头部,虽说子弹并没有穿过,也没有深入多少,想必也很痛。

  但他不能打一个马里亚纳公民,安娜在他眼中是个公民,他只能自卫,但眼下他也无暇自卫,先得处理掉那两枚子弹。

  这给了我可乘之机。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跑向安娜。

  这次必须冒险了,我心中早已有了个计划,但是,这会很疼。

  “啊!”我大叫着展开翅膀,羽翼反馈给我的感觉如同是铁板猛烈的撞击已经溃烂的伤口,又感觉像是千百万根钢针在几十毫秒内先后扎入了身体最脆弱的软肋。

  这种痛楚却又如同毒品,越是强烈,我就越要张开翅膀,如同当年在教室里,爱上了仇恨的热血一样。痛苦每多一分,希望就多了一分。

  我搂住安娜,向窗户跑去。

  剧痛又加深了几千倍,现在如同是炽热的火把正用火红的外焰,赤裸裸地灼烧着羽翼,乃至全身。

  如果说在那海里挣扎是在地狱中打滚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地狱的深渊里陨落!

  再度爆裂出火焰,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想象中的大气的剧烈地摩擦,而是自己将躯体爆发到极致!

  极限?不!我是死神的儿子,死亡从来就没有极限!

  “抱紧我!”我大叫道,只祈求安娜能够听清。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刚才,我感到了一阵水波打在了双翼上。我收起利刃,火焰已经将体温加热到了太阳的聚变点。我疯狂地扇动翅膀,血流也疯狂地充斥在折断的羽翼里。

  沿着每一丝血脉,血液在沸腾。如果说残破的身躯就是一部老旧的机器,那么我已经将挡位调到了最高,吼叫声在每一个部件处回荡,却一浪更比一浪高,每一寸金属都因被摩擦出在体表燃烧的火焰而火红,仿佛刚出炉的钢铁。

  但却总是有一处液管,它被堵塞,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