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陈太傅
��唤了一句:“馨儿。”

  女孩笑了,把他抱的更紧,撒娇道:“承哥哥,馨儿好想你呀。”

  宋承秋一直偷瞄着我,我看他是想看我吃醋。我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我问那个从里面出来的侍卫:“本相可以进去了吗?”

  那个侍卫还没开口,旁边就有一个声音说:“我对爹爹和珀哥哥谈着要事,你算什么东西呀,你凭啥进去呀。”

  我挑眉。哎呀,这个雅馨很嚣张呢。

  宋承秋皱着眉说:“馨儿不得无礼。”

  那个叫做雅馨的女孩不但不听,还非常嚣张地说:“馨儿又没有说错。”

  我默不做声地看着她,这时,洛晓珀和一位老者走出来,说:“南瑜,原来是你来了,干嘛要派人通传呀,直接进来呀。”

  我不怒反笑而且笑的眉眼弯弯地说:“陛下您不是吩咐下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吗?臣也觉得不太好,所以臣现在就回去,不打扰陛下您了。”

  洛晓珀被我这笑容吓了直打哆嗦,他说:“南瑜呀,我说的闲杂人等可不是你,你又怎么可能是闲杂人等呢。”

  我依旧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是的,臣在陛下眼中连东西都算不上,又怎么可能算是个闲杂‘人’等呢?”

  洛晓珀大怒:“谁说的。朕要撕烂他的嘴。”

  我撇了一眼躲在宋承秋怀里的雅馨说:“没人说,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在乱吠而已。”

  雅馨听了当即炸毛:“你说谁是发情的母狗呀!?”

  我一脸无辜地说:“谁在吠,谁便是母狗咯。”

  雅馨气不过,扯着洛晓珀的袖子撒娇道:“珀哥哥,这个人在侮辱我,你帮我教训一下他。否则的话,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洛晓珀冷着脸对那个老者说:“陈太傅,这便是您教的好女儿?竟然当众侮辱朕的右相不是人。”

  陈太傅脸色也不是很好,他作礼道:“小女年幼无知,请陛下恕罪。”

  我笑:“那是,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位姑娘一看就是非常贤德的人,我们可不能跟她计较。”

  雅馨倒不笨,一听就知道我在骂她,她双手叉腰地指着我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呀。居然敢骂我,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什么身份。”

  我笑:“下官无能,只是一名右相而已,姑娘你是什么身份,下官还真不知道,还请姑娘指教。”

  雅馨趾高气扬地说:“听好了,本姑娘的爹爹是当今陛下年幼时的太子师,三品太傅是也。”

  据我所知,这个太傅的职位早就是无权无势一个空职而已,真不明白她怎敢在这里这般放肆。

  我又瞄了一眼洛晓珀和宋承秋,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还有那个陈太傅,以及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女子他们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觉得没有那个闲工夫跟眼前这个刁蛮小姐纠缠下去,便对洛晓珀行礼道:“臣有一事必须马上禀报陛下,请陛下屏退闲杂人等。”

  洛晓珀一脸为难,雅馨更是气不过“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陈太傅倒是个识趣的人,他向洛晓珀行礼道:“既然陛下有公事繁忙,臣便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