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战场
��里的地形呀什么的?”

  洪将军非常豪爽地说:“行呀,我待会就给你找个人来。”

  我笑着对他颔首:“那就有劳将军了。”

  洪将军是个豪爽的人,他一挥大手说:“哎,别说什么有劳这些客气话,反倒是你,为了这场战役带着病也要赶来,我才是多谢你的那个。”

  我跟他又寒暄几句,然后,一个小兵打扮的男子捧着一碗药进来。

  洪将军见药来了,就跟我说:“来,江大人,病了就得吃药,只有吃了药,病才能好。”说完捧过那碗药递给我。

  我苦着一张脸说“洪将军,我能不喝吗?”

  洪将军摇头说:“那可不行,不吃药,病又怎么会好呢?江大人,你该不会怕苦吧?不会吧,你可是一个七尺男儿,哪能像个娘们似的怕苦呢?”

  我苦着脸向景青求救,可景青好像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扭过头不理我。

  好吧,我认命地捧过那碗药,正准备喝,却被景青一把把我手中的药给夺过来一把摔到地上。

  我皱眉:“景青,你这是在干什么?”

  景青说:“大人,您先看看地上的药。”

  我和洪将军便看向地上,只见那药在地上冒着气泡,我是没看出个所以然,但是身边的洪将军却惊讶地说:“这药有毒!”

  景青盯着那个给我送药的小兵说:“我刚刚看到这位小兄弟神情畏畏缩缩地看着大人手中的药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妙,想不到果然如此。”

  那个小兵见事情败露,就想逃跑,洪将军眼疾手快地抽出佩剑刺了他大腿一剑。他哀呼一声倒在地上。

  洪将军把他压制在地上,问:“说,是谁让你行刺江大人的?”

  那个小兵见逃跑无望,竟自咬舌头,洪将军一惊,连忙要阻止他,他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洪将军再察看,摇头道:“他口里藏着毒药,见事情败露了,就咬破舌头下藏着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景青皱紧俊眉“到底是谁三番五次要行刺大人?”

  我也在想,到底是谁想要三番五次要行刺我。

  洪将军不可置信地说:“什么,江大人之前也被行刺过!!!”

  景青点头。

  洪将军一脸严肃地问我:“大人,您之前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

  我想了想,不由笑道:“我从当上这尚书的时候就把朝中的那些老官员都给惹了个遍呀。想杀我的人,多的是。”

  景青不满地说:“大人,别胡说。”

  再看洪将军。这个傻大个竟然一把鼻涕一把嘞的,我吓了一跳,连忙问:“洪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洪将军擦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想到当年我也是这样的,刚刚当上将军就跟所有的在朝的老官员们作对了,可惜我的脑子笨,被那右相设计了,把我从陛下身边给调到这里!所以,现在见到底同是对陛下一心一意的江大人,真的很高兴。”

  我无奈地笑着说:“洪将军,真是苦了你呀。”

  洪将军哭的鼻子都红了,再配上他的黝黑的皮肤,黑红黑红的,太太搞笑了:“不,末将不苦,只是觉得不能侍奉在陛下身边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