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纪的恶趣味
�缩在另一角,张著大眼睛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想回家……”

  “回家?”悠纪挑眉,“现在都快到零点了,这里早就没有车子了。”

  “可是……可是……”在得知无法回去之後,雨芽又有要哭的趋势。

  “再说要回家,信不信我马上再做一次?”他故技重施,直起身子作势要扑上去。

  雨芽一怔,立刻收声,撇了撇嘴,哀怨地看著他。她双手扯著被子,慢慢滑进被窝,但是害怕男孩的“再做一次”,只好退到最边上,贴著床沿。

  “你就不怕半夜掉下去啊!”悠纪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得紧紧的,女孩的身子软软的手感非常好,呼吸著她沐浴後的清香,他一会儿便沈沈地睡著了。

  用手解决

  男孩自己是舒服了,可是雨芽被他像抱洋娃娃一样霸道地圈著,手脚受到禁锢,不一会儿就浑身开始发麻。偏偏她又不敢an动,怕惊醒了他,只能难受地忍著。他们的内衣裤早就在激情中湿的湿脏的脏,刚刚洗澡的时候悠纪顺便用水漂了漂算是洗过,晾在浴室的暖气口外烘gan。所以此刻两人光裸著身体,密密相贴,从男孩身上传来的热度不像之前那般灼人,反而暖暖的让人忍不住靠得更近。

  夜突然变得很静谧,仿佛之前的低吼浪叫都不曾存在过,只有白sè的月光偶尔透过被风吹起帘子,穿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到男孩英气十足的脸上。雨芽一抬眼,就能借著光看见他两排不输给女孩子的长长睫毛,在光滑的皮肤上投下一片小小的y影。男孩的睡容安详平静,就像个纯良无害的天使。

  这是在做梦麽。可是身体的酸麻无时不刻不提醒著她,就在不久前,经历了怎样的一场x事。脑海中一遍遍回放著那些片段,他无情残酷地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让她好恨他;可是他时不时流露出的细心和温柔,让她又有一种小小的感动。雨芽的心,就像迷失在大海中央的船只,随著波浪起起伏伏不知该去何方。

  就当……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明天一早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只要从此不再见到他,就不会有事了……

  他们就读的银苑高中是s市的一所si立高中,以优良的教学品质闻名全国,这里聚集了一批成绩优异的学生,当然,也有很多有钱人都以赞助校方的形式让自己的儿女也能入校学习。因此学校并不缺经费,三个年级的教学楼都是独立建造,以保证学生在不同年级都能享有独自学习、生活的氛围。悠纪别在衬衫上的徽章,显然和自己不是一个年级的,所以在学校里一般不会碰面才对。雨芽非常鸵鸟地偷偷安wei自己。

  现下最担心的,就是爸爸妈妈那儿──他们一定急疯了,可她g本没机会去拿书包里的手机,明天见到他们,又该怎麽解释?

  就这麽东想想西想想,直到快天亮,雨芽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嗯……”睡梦之中,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噬咬自己的皮肤,让她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好痛──她一下子从浅眠中惊醒,右r的r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掀开被子往下一看,只见一颗黑sè的头在那儿耸动。见她醒了,悠纪吐出被tian得湿漉漉的r头,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她──

  “喂,小懒猪,起床了。”

  睡眼惺忪的雨芽还浑浑噩噩地搞不清楚状况,男孩一个翻身就扑在了她的身上。yu望紧紧抵著因昨晚激烈的x事而十分脆弱的花瓣,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跳动著,摩擦著,让雨芽突然清醒了过来。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的yu望j神饱满,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