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吾家女好一幅相公做派
�的薄荷香气让扈小娘眼睛一亮,一个半绿半白的长方形盒子,上面画着两个半圆,写着妇科千金片五个蓝色的大字。伦敦哥视线最后停留在一个写着附赠品的小盒子上,一脸的坏笑却怎么也绷不住了,伸手拿了出来。

  伦敦哥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站起身来,反客为主一脸严肃地说;“医者父母心,我还有些话要单独与小娘子交代,两位暂且回避吧。”

  人心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成王败寇,你成功了放个屁都是香的;你中大奖了,说机选,机选有理,说守号,守号也对,说亲人托梦,托梦也行!同理,伦敦哥展示了貌似牛逼的悬丝诊脉这一手儿,一个陌生人要求扈小娘的两位至亲回避,好像也还能接受——法不传六耳,那可都是贡品啊!贡品!

  戴小楼很快的说服了自己,对着扈太公说道;“走吧?我们在门口等等世子。”扈太公想了想,这蛮子又跑不出扈家庄,自己平白的担心,便起身跟着老戴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

  伦敦哥看人走光,登时露出了禽兽的嘴脸;“小娘子这病拖得有些时日了,是想三五年痊愈,还是三五天便好?”

  扈青薇平日里最是爱看后花园小姐赠金,穷秀才高中来娶的话本儿,也最恨言而无信的男子,抬起下巴看着伦敦哥;“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伦敦哥轻摇折扇;“若是今日便使小娘好转怎么说?”

  扈三娘转过头来,英声答到;“那便随世子医治,日后晨昏定省,口称恩人。你这蛮子,便爱说大话,你若医不好,又如何?”

  卧槽尼玛,伦敦哥哪怕好勇斗狠?呵呵一笑;“若医不好便为奴为仆,给娘子驱车鞍马。”心里却想,叫恩人可不行,你得叫官人……

  “你待要怎样?”

  “先拿个盆来,打一些温水。”

  “然后如何?”

  “趴在藤椅上,退了衣裤去。”

  想那扈青薇一身的家传武功,马上步下寻常三五个男子近不得身,她怕过谁?此时言语相激正是赌气的时候,确实可以一往无前,可是当扈三娘退了衣裤,以后世及其诱惑的的姿势站定,心中也觉得十分不妥,连忙安慰自己:“这蛮子要是上下其手非礼于我,便杀了他!”

  伦敦哥定睛观瞧,只见雪峰幽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油光水滑毛也无一根,两片粉蝶中间颤巍巍探出一截儿软肉,鉴定完毕,傲娇小白虎一只!随手打开瓷瓶儿,倒出大半的棕褐色液体,用手搅了搅,探出罪恶的爪子附了上去。

  扈青薇待要发怒,感到私密处一阵冰凉柔滑,那感觉好似垂髫之时母亲伸手抚摸自己额头的冰凉清香,又似看完后花园妖精打架的话本儿,双腿夹着的苏杭刺绣的背面儿般柔滑舒泰,这感觉让自己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并不抗拒。此刻那罪恶的两指沿着雪山丘谷,把那玉蚌口儿描画个够,扈青薇恼意早飞到九霄云外了,只觉得有音哽喉,不吐不快。

  伦敦哥此时还要装正经:“小娘子自己也洗一洗,那草木灰对肌肤不好,以后不要用了,我这有一服成药,饭后两炷香的时间再吃,一次两片,两三天便可见效。”扈三娘此时也不说话,回头白了伦敦哥一眼,脸飞红晕,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你让我自己洗?离开这椅子估计站也站不住,便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在椅子上,双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通往女人内心的通道,牝也。扈青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怎么对刚见了一面的男子生出这么多委婉哀怨的情绪来,好似个怨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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