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美不胜收
��久好久,你的手从指间经过,只能碰却不能握,心里好多话对你说,你却看着我沉默,这样的相爱那儿有错,命运也难说服我,我不是个稻草人,不能动不能说,已把爱紧紧绑心中……”

  她细细地听着,听得很入神,我唱得也投入,整首歌唱完后,她转脸看着我,问我这是不是林志颖的稻草人?我点头说是,然后她说她曾经有段时间也很喜欢这首歌,只是后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了,我以为她在酝酿情绪,谁知她又转头看向远方,根本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我不禁有些失落,其实我很想问她过去是不是也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而那个能让她去爱的男孩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她不想说,我就是再想知道,也不敢去问了,剩下的时间,我们又进入持久的冷漠中,一直到夕阳西下时,她才说了一句回去吧!

  下山时,一阵一阵冷风吹过来,我看她一直在打哆嗦,于是放开顾虑,一把牵过的她的手,这触碰之下,让我吓了一跳,她的手已经冰凉冰凉。

  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说有点感冒,我要脱下外套给她披着,她却拒绝了,她说:“你把外套给了我,你怎么办?到时候你又该受凉了。”

  我说自己一个大男人,就是伤风感冒,也是小问题,我执意要脱下来,她坚持不要,我无可奈何,但心底却是幸福的。

  曾几何时,我早出晚归带着滕曼,常常会把御寒的外套给她,而她却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从没有问过我冷不冷?也从不担心,我会不会被冻感冒。

  然而刘情却比她好多了,人家刘情会设身处地替我着想,不像她,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我为她的付出,都是我应该的一样,难道因为我爱她,我就该欠着她吗?

  送刘情回去后,天已经很晚了,暮色降临,空气里夹杂着湿漉漉的阴冷的气息,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将外套的拉锁朝上拉了拉,然后把脖子缩在外套里面,正准备回家时,却又接到滕曼的电话,她说白露在她那边,又说白露害怕一个回去,所以让我前去接应。

  本来不想去,但后来我还是去了,我总是那么没骨气,虽然我口口声声说了无数次该放下了,该放下了,可是一听到滕曼的传唤,那颗想要放下的心,又没出息地起死回生了,一旦复活,又不管不顾了。

  当我赶到滕曼所说的接应地点,却不见她们的人影,于是我发信息过去,问她在哪里?片刻后,她来了,形单影只,并不见白露,我问她白露呢?她回说白露已经走了,我扫兴不已,大老远的赶过来,竟是白忙活一场。

  我说天太冷了,我也该回去了,滕曼却喊住了我,她戴着口罩,冲我笑着,是那种眼神迷离的笑,刚刚洗过的头发披散下来,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微弱的路灯下,愈发多了几分女人味。

  然后她说她傍晚和白露一块去洗澡了,我听了心猿意马,脑海立刻浮现出她和白露光着身子洗澡的场景,在一个偌大的冒着热气的池子里,水面上洒满了粉红色的花瓣,两个青春的胴~体泡在里面,喘息着,嬉闹着,暗香浮动,花枝乱颤,那画面肯定美不胜收。

  于是我就玩笑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块去呢?”

  “我们两个女孩子洗澡,你一个大男人去干吗?”

  “可以帮你们按摩搓背啊!还可以递个肥皂啥的。”

  “去你的,净想好事!”

  都说好梦留人睡,那好事自然留人想了,我转而说起这两天没看到她是多么多么想念,又是多么多么煎熬,闻言,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