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滕曼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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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很痛快,以往都是她在我面前炫耀她的男性朋友有多少,有多帅,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还给她了,我要让她也尝尝这种被忽视被冷落的滋味。

  后来刘情和她同学有点私事要办,我不好再跟着,便去网吧等她,三点多,她发来短信,问我有没有等着急?我说没有。

  她说她马上和她同学一块去理发店,打算让理发店老板看看她的头发,如果价钱合适的话,她就打算卖掉了,我心里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终究不是她生命里重要的那个人,所以我没权利要求她不要这样做,她说事情办完后,再来找我,我说好的,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

  还没等到刘情回来,却等到了殷勤的电话,他说他现在滕曼那里,晚上还准备请滕曼吃饭,问我去不去?我气的快要爆炸,暗骂他不是个东西,于是咬牙切齿地回说去!一定去!

  挂掉电话,我心里仍旧痛骂着殷勤,恨不得掘了他的祖坟,鞭笞他的祖先,叱问他祖先是不是西门庆与潘金莲这对奸夫淫妇造就的后人?

  后来刘情总算回来了,我看到她的头发并没有卖掉,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当时真想冲上去抱住她,大哭一场,然后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头发是如何的情有独钟。

  她说理发店老板给的价钱很诱人,可是就在老板拿起剪刀准备剪下她头发的时候,她忽然站起来,仓皇而逃,她说她舍不得,终究还是舍不得。

  我暗自庆幸,对她说晚上有个饭局,想让她一块去,她爽快应允,我怕她家里人着急,所以提醒她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晚些回去,她说没事,又不是小孩子。

  我载着刘情去找滕曼,我潜意识地想让滕曼知道,她身边有狼群环绕,我身边也不缺莺歌燕舞,见到滕曼时,我就问她殷勤有没有来找她?她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没有。

  她的隐瞒,让我很生气,于是我就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就这么好糊弄吗?殷勤说他在你这里,晚上还要请你吃饭,说得有板有眼,你却对我说没有,你是不是怕我撞破你们的奸情啊?”

  滕曼听了,脸色骤变,“方若,你……你说话太难听了,你既然不信我,何必来问我?我没功夫给你解释,你爱信不信,随便你!”

  说完,滕曼就气哼哼地转身回了店里,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似乎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是殷勤这家伙故意搞鬼吗?

  于是我赶紧拨通殷勤的手机,叱问他要请滕曼吃饭这事是不是骗我?他奸计得逞似得笑了,说这纯属是个玩笑,我大发雷霆,臭骂了他一顿,然后将手机挂掉。

  妈的,太可恶了,太奸诈了,他知道我遇上这种事就会性如烈火,不明是非,所以便下了这么一个套,可我却傻乎乎地往里钻,这样以来不仅得罪了滕曼,还让自己在滕曼面前变成了一个鲁莽粗野的匹夫。

  我又一次误会了滕曼,很想立刻去给她道歉,可是一转脸看到刘情还在一旁等我,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先陪刘情,我走到刘情面前,告诉她自己被别人骗了,晚上根本没人要请客吃饭,她笑说没事,本来也不饿,也不想吃东西。

  可我总过意不去,说啥都要请她吃饭,她一再推辞,“好了,你不要这么客气了,我真的不饿,你再这样热情,我下次都不敢见你了。”

  我吓了一跳,“你别这样说,我可不希望下次见不到你,不如给你买点零食带回去吧!等你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这是我最大的退让了,你不许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