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凑到镜子前，脸都快贴到镜面上了。

  手抚上眼角，手指都在发抖。

  双目圆睁，满是不可思议。

  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竟然是鱼尾纹。

  他竟然有了一条鱼尾纹。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长鱼尾纹。

  怪不得李幼恬说他老。

  他长了鱼尾纹。

  他真的老了。

  不，不行，不可以。

  “系统，系统，你出来，给我出来。”

  然后就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干什么呀？”

  语气还有点不耐烦。

  但赵成柏顾不得那么多了。

  指着自己的眼角，“我长鱼尾纹了，我要老了。”

  系统：……

  人有生老病死，这很正常。

  而且，你三十八了。

  赵成柏：……

  不可置信。

  不信系统会说这样的话。

  摇头，“不，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只要我攻略一个人，就能吸收她身上的气运，信仰力，就不会变老。我已经攻略了路怡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变回去，把这条皱纹变回去。”

  系统：……

  呵。

  冷笑。

  “你是攻略了路怡萌，但路怡萌粉丝有限，而且不稳定，信仰力少质量也差。”

  根本给不了系统需要的能量。

  系统维持自身也需要一定的能量，不可能无限的帮助宿主。

  帮助？

  呵，怎么可能。

  是互惠互利才对。

  没有利益的事谁做。

  系统也很现实的。

  “那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赵成柏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很茫然。

  脆弱。

  但依然是英俊。

  是脆弱的男神。

  系统没出声。

  冷眼旁观。

  良久，赵成柏平静下来，说，“既然这样，路怡萌是不是就没用了？”

  系统没回答。

  冷哼一声，“如果你当初攻略李幼恬，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赵成柏：……

  如果是李幼恬的话。

  不，不可能。

  不会成功的。

  李幼恬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