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壹零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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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婆叫李晓璐,加入零肆局,是三年前的事情。

  用老铁的话说,哭婆是个痴情的女子。

  哭婆出生在广西一个偏远农村,奶奶是村儿里面的“神婆”,自小就学了些摸骨算命的本事。

  长大后去了北京,年纪轻轻就结婚了,婚后没多久,丈夫出轨,带着小三卷着两个人所有的积蓄消失了,哭婆找了那男人一年,却始终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她心如死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待了三个月,想明白一件事情。

  这世上哪有什么爱情,付出多的人终究会是剩下的那个。

  她走出房门,换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画上浓妆,去了酒吧。

  所有和她搭讪,对她图谋不轨的已婚男人,最后都死在了她手里。

  被警方逮捕后,也是铁爷把她捞了出来,把她拉入了零肆局。

  也是从那天以后,哭婆脸上的泪痕就再也没有消失过,老铁说那是从她心底流出的眼泪,三年都没能擦干净,这辈子都抹不掉了。

  “睡吧。”老铁说完让我赶紧睡,说明天刀疤和海爷就回来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老铁已经出去了,哭婆依旧坐在正厅翻着那本泛黄的旧书,说老铁去接刀疤和海爷了。

  “你看的是什么书”我一人坐着无聊,问哭婆道。

  她把书立起来,泛黄的书面上写着三个字儿:玄中记。

  “大同矿里的东西,”她把书摊到我面前,指着上面一副图说道。

  我拿过书,那幅图上面是一个浑身长满白色羽毛的女人,姿色美艳,旁边还配了一段小字儿:“姑获鸟夜飞昼藏,盖鬼神类。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女人。以人心肺为食。”

  “脱毛为女人;”我嘀咕道:“安世强拉来的那些女人有问题”

  哭婆把书取回点点头:“应该是,具体的等那俩人回来你问问。”

  她话音刚落,院门突然被人砸开,一个粗犷的男声在屋外响起:“南方就是他妈的热,大同要不是空气不好,我都不愿回苏州,真他娘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