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蜀汉的人口弊病
为皇宫。

  春坨成为成i都皇宫中第一批太监,受到昭烈帝宠信,任宦者令,而后昭烈帝驾崩怀帝登基,懵懵懂懂的,存在感一极低,不认为春坨做宦者令和其他人做宦者令有什么意义不同……于是这货成功留任。

  然后就是……今上即位,这个太监头子居然也混成三朝元老了。可是,今上明明是位雄才大略的主,可为何仍旧依赖于他,并且春坨还有越来越红、红得发紫的迹象……

  连他堂堂奉车都尉、法正法孝直的儿子,有时都需要看这个阉人的脸色行事了……

  须臾,去卤簿最前方查探的卫士去而复返,还押着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士人,禀告道:“都尉大人,就是此人冲撞了圣驾。”

  哦?法邈脸色下阴沉,背起手走上去盘问:“汝是何人!竟敢擅闯天子法驾?”

  锦袍士人,满脸英气,容貌中隐约有些杜祯、杜琼的影子,只见他躬身一揖,“在下尚书左丞杜祺,有要事面见陛下!烦请足下禀告陛下。”这人声音沉稳,不卑不亢。

  法邈心里一怔,他并不认识杜祺,但曾听闻杜琼有个叫杜祺的长子在尚书台任职,为人低调、默默无闻。看来就是此人无疑!

  心里想着,法邈也是收起不豫的脸色,还礼道:“原来是杜公大郎,陛下的车驾在后边,你去找那位春公公,让他带你去见陛下。”面对天子老师杜琼的儿子,法邈很自然地收拾起坏心情,细心地给杜祺指明春坨所在方向。

  杜祺对法邈也只是闻其名而未识其人,不过目光不经意扫过法邈腰带下的青色绶带后他心里就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位两千石大员是何人了。

  于是又拱手,道:“祺,谢过都尉。”

  法邈侧身让路并做了个请的姿势,“举手之劳耳,君客气了。”

  凝视着杜祺渐行渐远的背影,法邈终于明白自己该朝哪个方向努力了,就应该和杜氏一门亲近亲近嘛。法邈当然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但人嘛……谁还没有点奢望呢,法邈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可不想这么早就尸位素餐,还是挺想在更重要的岗位上发挥热度的……就是当今陛下似乎并不太看重自己……这就需要贵人在陛下身边松松土了。

  目送杜祺远去,法邈饱含期待…………

  当春坨领着杜祺出现在刘永视野中时……刘永不禁拍了拍额头,现在自己麾下正是无人可用的境地,自己竟然还把杜祺给忘诸脑后了。

  唉……这其实也不怪刘永,主要是这位杜祯的兄长生性内向,整天沉默寡言,刘永继位后又不死皮白赖地往刘永身前拱,所以存在感肯定很低啦……

  “陛下!臣拜见陛下,臣请陛下允许臣登车一晤。”杜祺看到了刘永的金银车,直接加快步伐,连路小跑过来。草草一礼后,跟着提出上车密谈的请求。

  刘永瞧他急切写在脸上的样子,就明白多半是老师送来了广汉的消息,面无表情道:“准!上车!”

  “陛下,”杜祺挤上车,不及待坐,直接从衣袖深处摸出一封帛书来,“陛下,这是家父关于广汉事变的奏表。”

  刘永拉上车厢窗帘,面色霎时凝重起来,杜琼派杜祺送来奏疏而非发往尚书台转呈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广汉的事情不简单!

  快速从杜祺手中接过那份帛书,打开一看:臣谏议大夫琼启奏陛下,缘何广汉动荡…………

  花了足足两刻钟,刘永逐字逐句地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