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可能会显束手束脚,不自然。

  乔可南想想也是,何况他跟陆洐之的身分、关系,皆很敏感,说是律师,叫人紧张;说是伴,可能会给外人不好联想,影响到孩子。当然也不是不能掰别的,但何苦?

  乔可南虽不主动出柜,但也不撒谎,有人若认出他俩关系,他不避讳,直接承认。

  这一点,陆洐之亦然。

  所以法界其实已有些人,藉由他们手里对戒,看出了端倪。

  乔可南挂了电话,向陆洐之解释,不料他听了前因後果,表情竟有一点儿……满意?

  他俩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父母不是死光,就是不知所踪,亲戚没再往来。尽管年少时孤苦伶仃,年长却换来无事一身轻,最少乔可南想像活着的父母跟陆洐之对峙的场面就……

  不过,倘若父母亲还活着,他是不会去念法当律师的。

  老爸自小在他耳边念法条,他听得怕,去卖面也好,总归不碰法。

  那麽他跟陆洐之,这辈子肯定无jiao集,了不起陆洐之来吃个面,就这样。

  世事百态,lún回百转,冥冥注定,错失一个点,轨迹就不再相同。

  所以对於失去的,乔可南从来不怨。

  上天总会用另一种形式,补完你。

  今年没处去,乔可南只好问男人:「那我们要gan麽?」

  陆洐之:「gan活。」

  乔可南一愣,早知这人是个工作狂,但连新年都不放过?

  还不及赞叹,又听他道:「gan你。」

  乔可南:「……」

  他怎忘了他男人满脑子秽泥,却生养不出半朵白莲?「你就不能提供平常一点的过年方式吗?」

  「平常?」陆洐之挑挑眉又拧拧眉,搁下手里报刊,沉思许久,才平平道:「我没过过年。」

  乔可南:「蛤?」

  陆洐之:「小时在育yòu院,过年会多一颗蛋、一块r、一件外衣,没别的了。」

  乔可南怔了怔。「鞭p呢?拜年呢?红包呢?」

  陆洐之:「院长跟老师会带我们到周近邻居家拜年,大家一块儿说恭喜新年好,至於红包……全是他们拿的,我一个也没m过。」

  陆洐之口tiáo平静,一般他提及小时那些灰暗记忆时,模样大抵如此。他把自己跟事件里的人分割得很清楚,何况时间久远,什麽样愤慨不甘的感情,早被磨蚀得差不多了。

  爱啊恨的,皆是需要花费j力的。

  他只把自己的力气,花在值得的对象事物上。

  陆洐之招手,令乔可南过来。

  後者乖如小犬,走到他跟前,陆洐之嫌不够,很大爷地拍了拍自个儿大腿,抬下巴。乔可南真是……好气又好笑地坐了上去。

  好歹是一七八的男人,体重不轻,他不敢实坐,但虚坐就制造了不少「空隙」出来。陆洐之大手一绕,霸住他後臀底部,捏着r瓣揉啊揉,长指甚至伸到前头,往上一挑,逗弄情人下裤里柔软的x器。

  这种不愠不火的m法,虽不致起反应,但仍有舒悦感,乔可南哼了一声,一手攀着男人肩膀,双腿微开,另一只手则撑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