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亡命天涯
��必伤亡惨重。

  想到这里,干脆心一横,将吕小姐往肩上一扛,向远处一个小山丘飞奔过去。

  “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你想干什么”吕婉玲刚才还在暗自神伤,没想到周伍郎突如其来的野蛮行为,吓得阵阵急叫。

  周伍郎懒得解释,三下五除二爬上山丘,找了一棵大树,将吕小姐放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啊我要叫非礼了”吕婉玲惊魂未定,昨晚到现在,大概是她这辈子哭喊次数最多的几个时辰。

  “嘘。”周伍郎比划了一个闭嘴,自觉的后退几步,“你别叫了,下面不安全。”

  “你怎么可以随便搂抱姑娘,你祖父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个丑流氓”吕婉玲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周伍郎虽然屡次救她,却也更多次挑战她的心理极限,这下干脆直接动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喊了。”周伍郎忽的严肃起来,指了指远处,吕婉玲立马收声,顺着伍郎指的方向,这正是刚才他们歇脚的那条小溪。

  只见尘土飘扬,马蹄声隆隆,是鞑靼人的骑兵刚才哭天喊地的难民哪知会有此血光之灾,反应不及,被骑兵冲的七零八落,鞑靼骑兵极其勇猛,或拉弓射箭,或舞刀挥砍,所到之处,血肉横飞,不一会,难民已死的七七八八,血水横流,把溪水被染的通红

  吕婉玲看的胆战心惊,寒毛卓竖,说起来,这已经是周伍郎第三次救她了。

  鞑靼骑兵血洗完毕,将难民尸首集中丢在路边,也不离去,分列在道路两旁,列阵以待。

  没多久,一大队人马远远出现,渐行渐近,只见这一队人马,队列严整,旗罗伞盖,人俊马高,华服加身。为首两组骑兵,九匹白马,五匹黑马,白马在前,骑手满身银铠,手持九杆大旗,一杆长,八杆短,“田”字阵型,长杆约十三尺,短杆约九尺,旗杆由松木制成,缨子用的是银白色的公马鬃,环绕九条飘带,顶端为一尺长镀金三叉铁矛。后面五匹黑马,骑手满身黑甲,手持五杆大旗,比白旗略短,一杆长,四杆短,“十”字阵型,旗杆也是由松木制成,顶端是一尺长镀金三叉铁矛,不过缨子是用黑色公马鬃制做。

  旌旗过后,一匹血色鬃毛的高头大马单独成列,马上坐着一个彪型巨汉,见他体方脸长,面色黝黑,眉如双鞭,眼似鹰隼,鼻赛蛮牛,口藏乾坤,所到之处,日光暗淡,风息皆止,鱼虫藏匿,草木俱闭,飞鸟不鸣,野兽臣服,气势逼人,不怒自威。

  周伍郎不觉感到压抑,昨夜今晨,他一共击杀了二十八个兵士,外加百夫长一名,在他眼里,无非都是信手拈来,小菜一碟,而眼前此人气势之强,却不得为之汗颜。

  “这人不简单。”周伍郎不禁感叹。

  “这还用说,你没见到九斿白纛和四游黑纛嘛。”吕婉玲吃惊的睁大眼睛,鸡皮疙瘩早已起满了全身。

  “九斿白纛、四游黑纛,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元国皇帝的象征”

  “元国皇帝你说那个黑脸的大汉吗”

  “没错,他就是元国皇帝、蒙古可汗、鞑靼人的首领忽必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