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叁拾陆:残枝封喉 染坊扑空
��玄松一发怒,吓得包扎完伤口的大夫连连往后退去。

  花落秋一步拦上去,“这位大夫,你在侯尚书的伤口上可查看到什么异样?”

  “这刺破伤口……的……利器不是铁器,而是……是……”那大夫怯懦不连贯絮叨着,连忙着擦拭额头上的汗。

  花落秋不理会侯玄松的眉头紧锁,“是什么?”

  “正是……是那……木枝!”他吞吞吐吐说出口。

  “废话,这些老夫自然知晓。”侯玄松发了威。

  花落秋却不急,“你如实说那树枝到底有没有毒?”

  听闻这话,侯玄松才意识到这层,不免紧张起来,“说啊!”

  那大夫一紧张还口齿不清起来,“自然是……没有啊!”

  两个人方舒了口气,大夫一下去,侯玄松就又盯紧了花落秋,她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先是安抚了几句,接着说到。

  “大人,我已派了手下的人去捉拿漏网之鱼,一定替大人出了这口气。”

  “这么说你有眉目了?”

  “有百姓举报,在旧染坊见过可疑之人。”

  “染坊?”

  那边,旧染坊里,破缸断木,没有一点人气的样子。两拨人分头行动,前后脚敢来,却没有见到半个叛党的影子。

  花落秋的人痞气十足,个个膀大腰圆,见树断枝,见缸砸缸。御林军的人却是个个身轻如燕,没有半点动这废宅东西的意思,查看着房檐下飘动的蛛网,蹲下确认了足迹的朝向,招呼也不打,三个人渐次消失在房侧。

  就这样两伙人,明眼人都看得出谁能抓住“老鼠”。可偏偏老天却要花落秋的部下误打误撞地碰见了叛党,此时的他乔装成了难民模样。

  “喂,说你呢,站住!”他们勒令离旧染坊不远的一处路口的人停下来。

  叛党心头一紧,眼睛斜瞟,顿住脚步,藏在袖筒里的匕首被紧攥了又攥,“官爷,怎么了?我正要去领粥。”

  “你是这城里的难民?”

  “小的是从城郊村子里逃荒来的。”

  “去吧!去吧!”他们随意打发了他,看他那一头的土灰,脏的入不了眼。

  等这难民消失在他们视线里,那三个御林军也赶到这条路上,大家都扑了空,不禁懊恼。

  “你们没抓到?”花落秋的人发问。

  对方没有回复,三个人继续往叛党消失的那方位寻去,花落秋的人接着就是一顿嗤之以鼻之态。

  “他们三个被发配过来的,有什么牛气的,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抓不到贼人!”

  “酒囊饭袋!”另一个笃定地怒斥。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其中一个追问。

  “被发配……”

  “不是,是他说的那个!”他急切求证。

  “酒囊……”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施粥不是晌午就闹起来了吗,那个人……走啊,唉,快追!”

  这几个才反应过来,那个乔装成难民的正是叛党,赶忙追去。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