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朝英已设了羊jīng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设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设在女儿x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jīng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jiao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jiao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x里的霪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霪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jīng儿不设在x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37此事古难全(8)

  林碧玉心道:“这jīng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设在x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jīng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jīng儿在我x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an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