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直弄到小缝滑溜湿润,方解开自个儿的衣裳,现出那三寸来长的挺硬yang物。林碧玉只紧闭双眼不理会,暗恨自己:“那贼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来,我不爱他我也会这样,想来我不过是个银妇!”心中越发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滚下珠泪来。沈玉宏见林碧玉哭,伸过手替她拭泪,心疼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林碧玉听了这话,不觉怔住,回思了一番:“这话我似曾听过,莫非在庵里和我gan事的不是兴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说我是被拐子卖来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们拐我来这,想长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编一套话儿来骗我!又说爹爹娘娘不派人来寻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样心急,怎样啼哭了?”又气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胶集,呜咽起来。

  陆敏不晓得沈玉宏那句情话泄了机关,见林碧玉哭得泪人儿似的,也甚没趣,扫兴道:“莫哭了,我是爱你得紧方如此,你既不愿,我现在也不强求,待你想转了再和我做罢。”说罢,拿了外衫盖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当,想来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卖了给我,我定会对你好好的,过两日我再来罢。”一面说,一面穿上衣裳,对沈玉宏说道:“小沈,咱们走。”

  过了会儿,婆子来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给她洗脸醒酒,又扶她回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会儿听爹爹骂道:“我没有你这个银奔的女儿!你辱我门风,坏我姓名!你敢回来我就打死你!”一会儿听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我和你爹爹找不着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会儿听沈玉宏哄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一会儿听陆敏笑道:“哭什么?不是流出浪水了吗?还装什么贞女?”一会儿听萧兴哥斥道:“满口情情爱爱,展眼还不是在别人身下浪叫,你莫要来缠我,连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会儿听萧春兰说道:“你爹爹把古董儿给了韩爱姐做si体已,怕你娘责怪,却诬赖我和哥哥偷盗,你也不替我们求求情儿,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进房时见林碧玉左翻右腾,口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知她魇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头痛yu裂,一摸枕头,整个枕儿早被泪浸得湿凉。

  林碧玉心惊胆战地过这两日,想要逃走,却被李嬷嬷时时紧跟,步步不离,只能暗自垂泪:“总不能死在这,要是死在这儿,爹娘只当我与人si奔。纵是死,也要死在家里,做个明白鬼。”

  这日,陆敏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内,林碧玉用完饭回房一见他,腿软了一半,心儿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见他脸上堆笑,一旁的李嬷嬷架着她胳膊肘儿福了福身,便关门退下,余两人在房内。

  26金屋藏jiao娥(5)

  林碧玉僵立在那,陆敏喝了口茶,笑道:“怎么见我就像鼠儿见了猫似的?”林碧玉更一动不敢动,就怕他扑上身来。

  陆敏又笑道:“小娘子莫怕,若你不欢喜,我不会强求你的。我今日来不过是和小娘子聊聊天。”遂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林碧玉过来坐。

  林碧玉怕他上来搀扶,慌忙去坐下,低眉睑目不出声。

  陆敏道:“真是个小东西,怕成这个样子。”见她两眼微红,jiaojiao怯怯的,放下茶杯笑道:“哭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在家闷得慌,找你陪我说说话儿。”

  林碧玉见他说话和蔼,慢言试探道:“小官人想说什么?”

  陆敏本不期望林碧玉答言,大喜道:“随便小娘子想说什么,我就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