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 部分
�不住又咯吱笑出来,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yang巨,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棍子,好不好?”

  “为什么?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jiao嗔道。

  “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

  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妹妹,tiantian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tian糖似的tian起何江的荫经。何江哼哼的呻l,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揉棍,哥哥就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rou麻,笑着张口含入他的荫经,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yang巨,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那坚挺的小荫经c入林碧玉的小x。因那荫经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菗揷了几十下,便设出j来。

  3鸳鸯观鸳鸯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么niào在我里面?”何江紧搂她,甚是rou紧,恨不能挤进rou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后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gan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gong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银书教小碧玉讲些银词浪语。gan了七八回那事后,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

  数来两人贴rou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后,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姓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sè,青年夫妇久未相逢,自然你贪我爱,想碧玉儿年yòu,不晓那事,未免失于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日饭后,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yang物c进她的x内大弄,菗餸几百来下,余儿的搔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gan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揉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gan这事,我和何哥哥gan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