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辉不予理会，搂住两人往楼上走。“红豆，我听说你买了皮衣皮裤？”

  “没有！”钟楚虹断然否认。

  “买都买了，待会儿穿给我看看嘛。”方剑辉哄道。

  “不行！”

  “清霞，你那件紧身衣带过来没有？”知道钟楚虹是口嫌体正直，方剑辉转向林清霞。

  “哪有什么紧身衣？”林清霞娇嗔。

  在方剑辉表达了‘幻想’之后，两女早有默契，趁着除夕之夜，小情人们都不在，给方剑辉点甜头。平时，方剑辉都是单独在钟楚虹或者林清霞处过夜，两人一齐，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是夜，方剑辉享尽艳福，至于两位女神到底有没有穿上皮裤或者紧身衣，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方剑辉抽时间补看了昨晚没看完的春晚，发现晚会的总时长达到5个小时，幸亏早点去睡了。不过，看完后还是有所收获的，那就是李谷衣居然在晚会上演唱了被称为‘黄歌’、‘流氓歌曲’的‘乡恋’！

  这可是华夏喉舌的央视面向全国的直播啊！这让方剑辉认定，改革开放的春风正在文化领域里破冰前行，前景可期！

  这届晚会上还有些内容给方剑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江昆先后表演了六个节目，李谷衣老师竟然在晚会上唱了九首歌！比如晚会上公然长时间为李汉祥的电影《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打广告，给全国观众播放了刘小庆在影片中的拍摄花絮和《垂帘听政》的电影片段！

  简直让方剑辉眼红啊，这要换成我的女人该多好啊，这一把至少可以收获几千万的信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