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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同学按照初步理解自行翻译。

  大家交头接耳,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人愿意主动站起来回答。

  “班长是谁?”刘副翻了翻手里的名单,又合上。

  江则站了起来,众望所托,枪打出头鸟,江则因其身份无辜躺枪。

  刘副以手示意,又让他坐下:“叫个女生吧,女生翻译比较合适,也更有感觉。”

  全班哄笑一片。

  时一一瞬间心漏掉了一拍,咯噔了一声,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

  不出所料。

  “副班长呢?不会也是个男生吧。”

  时一缓缓站了起来,接受大家一致齐刷刷的目光。

  刘副倚靠在讲台桌旁,对照着桌上今早刚贴上去的座位名单。

  “时一?”

  “恩。”时一轻咽了一下口水。

  “你来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吧。”刘副特慷慨的对她说。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像是摊上了什么好事。

  时一又极其认真地看了一遍黑板上的句子,严谨地在心里揣摩,索性直译:“在我至今所认识的男生里,你是我最想嫁的。”

  说完她自己反倒先不好意思了一下。两只手不安地翻动着英语书的边角。

  一片指意不明地唏嘘。

  过分直白的阐述却适得其反的显得矫情。

  “非他不嫁。”时一不知哪根筋搭错,竟觉得刚才的解释没翻译出其本意达到预期的效果,又重申了一次。

  这次唏嘘更甚。

  刘副笑的暧昧而不掩饰:“真是痴情。”

  他让时一坐下,又摇摇头,不再卖关子:“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他也如时一一样,先是直白地翻译,又精炼地概括,“死也不嫁。”

  结果却是出人意料的相反。

  14√

  尤翘楚后来是这么在时一和廖韵之面前评价何佑禹的:“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

  尤翘楚说这话的时候,她们正盘腿坐在足球场边的塑胶跑道上。

  尤翘楚絮絮叨叨的满是怨念:“我他妈,入部已经快一个月了,何佑禹这家伙从第一周开始就让我打扫足球部卫生,我至今连个球都没学到。”

  尤翘楚愤恨地拔着脚边的草,用力的一根根揪着巴不得被她连根拔起,仇视的眼神锁定着在球场上绕着一颗足球肆意奔走的何佑禹。

  直至本在球员脚边转悠的足球,撞到了球框,偏离了原定的路线,朝尤翘楚这滚来,被她脚抵着才停止了滚动。

  “尤翘楚,踢过来。”球场中央的何佑禹用力的朝她挥手喊叫。

  “使唤起我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尤翘楚翻着白眼本不想理他,让他自己过来取,可奈何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尤翘楚掷下了手里的草,拍拍手,站起来,把所有愤怒的意念集中在脚尖,大力的一踢还不忘放句狠话,“老娘是来踢球的,不是给你当下人差遣的!”然后故意作对般,何佑禹越是向她招手示意往那踢,她越是忤逆他,偏不,对准另一个与他距离较远且无人看守的方向狠命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