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蛊惑
�姐的目光里无不充满了崇拜和敬畏。

  习武之人的世界很简单,强者为尊,有实力就值得尊敬。

  他们在师傅门下,每个人的年龄和训练时间都比南弦歌长,学的也更加专一,但比试时却无论如何都只能是小师姐的手下败将,被花式虐杀。

  “丫头来了?快坐!阿灵,给丫头沏杯茶!”已经快七十岁的重榆身体没有任何病痛,人也很精神,名下学出本事的徒弟遍布大江南北,他是武学这一门的第三十二代传人,不说白道,就黑道上,年轻时也是被所有人尊称为重爷的枭雄人物,直到现在,也被所有人尊敬,见到他也得敬称一声重老爷子。

  “师傅,您身体怎么样?”南弦歌乖巧的笑着,站在重榆背后帮这位值得任何人尊敬的老人揉着肩膀。

  “哈哈,你个丫头啊,总是不常回来,现在回来还能问师傅一声身体好不好,以后恐怕回来就只能对着空气说喽!到时候哪还有什么师傅,只剩一抷黄土了……”一生坚毅的老人享受着自己最宠爱的徒弟的孝顺,闭着眼,唠唠叨叨的念叨着,许久,眼角流下混浊的眼泪,顺着满是沟壑皱纹的脸上滑落。

  南弦歌动作怔了怔,随即继续,看着老人无声的躺在椅子里任由自己按摩,看着他划过的眼泪,眼中情绪翻涌。

  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却又毫无理由的疼爱自己的人,一晃眼,竟然已经快七十岁了。

  “师傅……你身体这么好,会长命百岁的,明年我们去京城吧?去京城住你一直念着的四合院,让白鸠那小子过来给你按摩,我带你去听折子戏,去看皇城,每天遛狗逗鸟,好不好?”南弦歌轻笑着,少女软糯的声音里描绘着美好的画卷。

  南弦歌知道她师傅一生孤独,年轻时走南闯北,老年了才在s市安了家,但听老人家说,他真正的家,在上京,在很久以前的紫禁城城根下,是皇亲,后来逢国家动荡,时局巨变,竟然落得个家破人亡,举家迁离上京,后来几十年里,死的死,逃的逃,最后竟然只剩下他一人尚在,便也咬着牙一个人过了几十年。

  “好,师傅也该享享丫头和白鸠那个臭小子的清福了,你们小时候可没少折腾我这把老骨头,特别是白鸠那个臭小子……”意料之外的一口答应,重榆回忆着南弦歌小时候的事情,阳光下的内院里,老人躺在躺椅上,女孩儿温柔微笑着坐在一旁,画面温馨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

  待了一天后,南弦歌告别了师傅重榆,然后赶回了学校。

  她其实很少在课堂上,所以安铭很难看到南弦歌的身影,花涯也觉得每天无聊极了,还得面对世纪大渣男,心情更不好了。

  南弦歌此时正在院长办公室,无奈的看着跟个老小孩儿似的院长。

  “南丫头啊!这个……那个……你知道的,我们学校整个大二,拿的出手的也就你们几人了……咳,那个,就呆半年,一学期,就行了!”林书极举着手发誓,恍然未觉他只举了两根手指……还一个劲儿的哀求着:“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格兰斯啊,而且你就当去上京旅游了一趟~半年所有费用我都报销了!”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南弦歌,大有一种只要她摇头拒绝就能在地上打滚撒泼的架势。

  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南弦歌在林书极紧张的注视下缓缓点头,虽然比她预想的要早了些,不过没有太大影响,尽早去,也能够尽早站稳脚跟。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院长我年纪大了,你肯定舍不得不忍心让我伤心~哎呀,南丫头你不如做我孙女儿吧?我把我那个臭小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