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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室间里充满欢乐。

  吃饭时,我们紧挨着坐在一起,我挽住她的腰向她说笑。“老师,你怎么总不说话?”“什么不说话?”她不解道。“就是早上的时候啊!”她神态忸怩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道:“你呀,得寸还想进尺!”接下来她板起脸摆出老师的威严,“你不能老赖在这里,现在给你布置作业。”“都放假了,还……”

  白凌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补习计划,除了课本上的内容要复习一遍外,还针对我单词量少的弱点,给找了不少英文短篇翻译。我被赶回宿舍,又变回了寒窗面壁的学生。早晨默记单词,午饭后温习课文,分析句法和时态,晚间还要翻译那些短文。

  时间倒是充裕,但我那里能静心坐下来。抚过白凌成熟的身体,品味过这身体里的美妙,特别是看过清晰里显现的神秘的诱人之处,还能认真学习么?

  一天只有吃饭的时间才能见面,我总是怨这怨那,在她那多赖上会。晚上在宿舍里的时间最是难熬,手脚被冻得麻木,还要耐着x子翻译那些生僻短文。经常是翻不上几段就走了神。

  没过两天,我就耐不住了,找出以前收集的小段子。这下好多了,虽然生词不少,可一口气就能弄完。把结果发给她,我不停的催问她。她打了个大大的恶心符号说:用这种态度,你的阅读理解就能过关了。

  从那晚开始,我完成功课后就给她发些小段子。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的,尤其突出我那些非份的念头;有时也给她些女x心里的文章,暗示她打破心里的禁忌。

  感谢科技的发展,那些当面不好出口的话,通过电线就这么传给了她。每晚的检查过后,我都会把话题引离学习,说些撩拨她的话。

  在她那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常常按照头晚的文意引逗她,令我高兴的是她和卫君的反应大不一样。虽然她也推拒,说些半硬半软的话,可并不那么义正辞严。

  周末的晚上,憋了几天的我跟她聊天变得张狂,放肆无忌的向她表露自己的yu望,对她说一定要到她那去。她转移话题说我语感不行:“你要多读,否则要走弯路。”我立即回道:“好,不过这只有当面检查。”向她打了个y邪的符号就冲出了门。

  门开得飞快,她就立在门前。淡淡的香水味,她……她……擦了香水!是那种近距离才能闻到的高档香水!我心里大喜,抱住她就是一个长吻,捞起她的腿弯把她抱端在怀里,对还在气喘的她道:“老师,我不但语感不好,口感还越来越差,现在咱们就来练习。”

  “你这个小『烂』人。”她双手捣着我的x道。

  我心里更加得意,那个“烂”字是我描写细节时常用的词,她如果没细看译文怎么能随口说出。我低头tiantian她的耳垂,悄声耳语:“走,老师,我们『烂』『烂』去”。

  推开卧室的门,我感到室内有股异样,仔细一看,心头不禁又一阵惊喜。她像是早预料到了,晚饭后收拾了屋子。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可旁边的照片不见了;床上的床单、被套换了gan净的,房中重新布置了遍。半拉下的被褥引起了我的遐想:是知道我来想铺下被又变了主意擦香水了?“你真香,噫,怎么被只铺了一半?”我看着她笑,她羞红的脸真好看!

  我抱她坐在电脑前,嬉笑的问她:“这次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呸,你自己的事还要奖励。”她撑起身要关闭电脑,被我止住,“试题不会在里面吧。”

  “真没出息。”她又骂了句,看我的急样,她“咯咯”的笑起来。“好啊!

  笑我。”我作势张嘴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