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活活吃了
了。”

  老三和秀梅纷纷现行,一个黄袍男鬼和一个红袍女鬼站立于我旁边,秀梅出言询问,眼前这位雀哥究竟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父亲周达早年间曾和雀哥是丝绸厂的工友,两人同在一个车间,同睡一间宿舍,同住上下铺,关系铁得简直如同亲兄弟。

  苦于生活乏味,雀哥慢慢的沾上赌毒,还把我父亲骗去,与牌友一起将我父亲的工钱洗了个精光,还欠下不少债。

  当时的工钱本就不多,我年纪尚幼,家中妻儿指着这点工薪过日子,就因为赌,父亲曾一连半年多都不曾往家里寄钱。

  后来母亲将我安置在外婆家自己去找父亲,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家里,或者干脆说父亲在外面裹着其他女人,但是这一去就是两年多。

  两年多之后,两人一同返乡归家,当时的我已经能记事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天的情景。

  父母枯瘦如柴,彷如抽干了精气一般,三十来岁的年纪已经形同枯槁不成人形。

  几天之后两人相继离世,最后还是外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并将我送去学道,摒弃尘世险恶。

  “抽走精气?这不是该我们这种鬼魂干的事吗?”秀梅幽幽道。

  我又点上一根烟:“阿梅啊,摄人精气并非只有鬼魂能做到,让人吸食鸦片,做苦役黑工,三天一顿,这种方法也是能够做到的,雀哥,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