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心机
�算,是时候表态了,而且自己主动参与估计会有一大堆人跟着助阵。

  “真是得人心的举动,说这话的混蛋确实应该完蛋。”然后他举起酒杯伸向黄毛的方向敬酒,黄毛迟疑了一会儿跟他碰了杯子然后一饮而尽白酒和心里的大石头一块落了下去。

  “一不做二不休,先不要切入正题拿下范同先在听他说话的几个人那里打个擦边球再说,我让他讨债容易心里烦,要在各个方面给范同一点颜色看看,这就要有劳大家了,到时候我们就这么办。。。。。。,”黄毛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口气喝下去润润嗓子然后重重的搁在酒桌上。

  跟老林交代完事情的胖子等到酒足饭饱让老林先住在他叔的饭店后面的房里,但是商量了几句老李因为吃饭的事情而不愿意,姓林的只好表示自己在四季宾馆里开了房间,然后两个人暂时告别了,李兵搭公交车直奔刘二伟的家里去找梁冲和周澜他们帮忙想想办法救那个姑娘。

  “你怎么来了,又有什么事啊,不在诊所里帮忙搭把手你和那个女的去哪里了,我东一耳朵西一耳朵没有听太明白,隐约听见一句你说她是窑姐,看你醉醺醺的样子艳福不浅啊。”纱布包着脑袋的梁冲和胳膊受伤的孙川平一边下象棋一边说。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她不是那种人是我主观判断弄误会了,但是真有一个姑娘需要你们伸出援手才能从狼窝里头解救出来,please,咱们三个人斗个地主一边打牌一边说。”胖子上去就把已经是残局的象棋像是摸麻将一样弄的乱糟糟的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扑克牌。

  “我的头都成了这样了怎么伸出援手,而且我下午就要走票都买好了没时间跟你胡闹。本来下象棋下到残局了缓解一下疼痛打发一下时间,玩得正高兴让你搅和了,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有机会再聊,老孙你先玩会扑克跟他聊聊,我先走了。”梁冲晃了晃脑袋然后头昏目眩的把行李包挎在肩膀上出了院门。

  梁冲担惊受怕的忍受着狼狗的狂吠出了门,刚出门就被一路狂奔的一个家伙撞倒在地。

  下意识用手去撑地的时候受伤的手臂第一个贴近了土地行李包也甩了出去疼的梁冲瓷牙咧嘴的,那个家伙趁这个机会把一包东西塞在了梁冲的行李包里骂骂咧咧的跑过胡同拐角。

  过了几十秒钟甄之恩带着几个警察还有那个性格很爷们的女警察,过来把梁冲给扶起来问他有没有事情的也是她,梁冲看着她一头散着香气的披肩短发并没有说话,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然后拾起行李包准备徒步前往火车站,没走几步回头一他看见的只是那个姑娘转过拐角慢慢消失的背影搞得他目光有些晕眩造成的模糊。

  因此他搭了一辆破旧的摩的,虽然价钱不负期望的便宜但是这一路上车子却没有便宜了他,摩托车颤颤巍巍像是散架发动机贼烫声音还特别大,在烫人的发动机上吃过亏的为了避免他下意识把腿给岔开,非但看上去很滑稽而且硌的蛋疼,而且天公不作美飘起了毛毛细的小雨搞的梁冲把装着钞票的行李包抱怀里唯恐弄湿了,这样一来就更难受了,上下乱颤而弄的浑身不得劲。

  到了火车站以后安检的时候,那时候没有什么机器,就是一样东西一样东西的往外掏,毋庸置疑,梁冲第一个掏出来的就是那个他不知道是什么的那包东西,列车员接过那包东西打开闻了一闻发现是一包炸药,然后找乘警问了问发现是tnt,然后再拿着回来找他摸摸底顺便通知了派出所的警察。

  “这是什么,你为什么带着这东西上火车,你想干什么?”乘警把那包tnt拍在桌子上。

  “可能是做菜的调料,也可能是一包棒子面,如果喜欢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