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怅惘
�儿,又问道,“莫寒,你回来,不单单想要跟本王说这些吧?”

  莫寒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磕了一个头又接着禀报,“主子,不是属下多嘴,实在是觉得南陈公主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才出了宫没多久,就和送亲的侍卫统领勾搭上了。大半夜的,两个人还手拉手在街上逛着呢。”

  话音方落,完颜烈就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主子,看来这南陈公主也是徒有虚名!都是您的人了,还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主子,您发话,属下带人杀了那公主和小白脸儿。”

  莫寒也连忙叩头,“主子,这等荡妇,不要也罢。属下愿跟大将军一道,除了那对狗男女!”

  “住口!你们瞎掺合什么?”

  耶律玄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有些波动,呵斥完了那两人之后,竟然猛咳嗽起来,咳得胸口那处的血痕越来越大,洇染了整个前胸,吓得完颜烈和莫寒手忙脚乱脸色焦黄,急忙喊大夫,却被耶律玄给止住了。

  “你们不懂,不管南陈公主什么样子,本王都不能杀了她。留着她,还有用!咳咳……”

  杀了她,南陈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万一来个破釜沉舟,他身子这个样子,怎么迎战?

  何况,西凉和东魏一直虎视眈眈,万一南陈和他们联手,来个前后夹击怎么办?

  他复又咳嗽起来,却依然挣扎着吩咐完颜烈,“你带人去,务必确保南陈公主毫发无损地到北辽!”

  “是,属下遵命!”完颜烈和莫寒虽然不懂,但还是恭敬地行礼,退了出去。

  屋内,耶律玄缓缓转过头去,望着素白的帐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耶律玄竟会落得这般境地,身中箭伤,每日痛苦煎熬,生不如死,躲在南陈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养伤?

  若是被人知道,北辽怕是政权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