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番八,我是真材实料还是塞了棉条(修改)
没有过的经历,蒋苗说不出男人技术的好坏,只知道,他很用力,舌间发麻,唇也没知觉了。

  还有,男人的身材太过颀长,她要惦着脚尖才能迎。合。

  忽然身子一空,是男人托了她的臀把她抱起,一转身把她抵在瓷砖的墙壁上。

  蒋苗听见有物品掉在地面的声音,很闷,很重的感觉,是男人的浴袍扔在地上。

  然后身子晃动了一下,紧接着,疼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本就白如纸的小脸更加没了血色。

  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抓着男人胳臂的指紧紧抠进皮肤。

  或许是她的动作刺激了男人,墨联晟仰头嘶……了一声,似在隐忍,又似在享受。

  然后,不遗余力的发挥最原始的力量。

  蒋苗觉得自己像烈日下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浑身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的匐在滚谈的沙漠里,她想,她一定是要死了,要不然,怎么会疼痛的这般厉害?

  都说第一次次是痛与快乐的结合,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美好。

  “说,我是塞了棉条还是货真价实?”男人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是他的坚持。

  神思已经痛得游离的蒋苗哪有精力回答男人的问题。

  没得到答案,墨联晟又问,“说!我是在……”

  初见时,她的话时时响在耳边。

  ……靠!塞了这么多棉条,这是要日!天啊!

  那时,他就在想,一定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深切体会,他到底是不是塞了棉条。

  即使是卖自己,蒋苗也有她的坚持和骄傲,紧咬着唇,以缄默对抗。

  “呵!小东西,“削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魅,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杆硬!”

  随着话音落下,本就庞大的男人更加不客气……

  最后,蒋苗哭了,滑滚而下的泪水,是她对命运的妥协。

  “乖……”他削薄的唇吻上她的泪,动作也因此而轻缓了许多。

  多难驯服的小野猫,他都有办法让她听话。

  躺在陌生的牀上,蒋苗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提醒着人们,她还活着。

  感觉自己在阎王府走了一遭,差点就回不来。

  餍足的男人正在卫浴间里冲淋雨,蒋苗张了眼,看向卫浴的方向,一双猫眼因哭泣有些红肿。

  挺见里面的水声停止,蒋苗呼的坐了起来。跳下牀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扶着牀边站起,颤抖着双腿走去卫浴。

  她的内衣物还在里面,母亲还在酒店等着她回去。

  走到卫浴门前的时候,刚好和拉门而出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刚冲了淋浴,墨联晟和蒋苗一样,斗都是身无一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