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采生折割
sp;“书中有记载,某地二人牵一犬,较常犬稍大,前两足趾较犬趾爪长,后足如熊,有尾而小。眼鼻皆如人,绝不类犬,而遍体则犬毛也。此曰‘人狗’,用药烂其皮,使尽脱,次用狗毛烧灰和药服之,内眼以药,使创平复,则体行犬毛,而尾出,伊然犬也。此法十不得一活,若成一犬,获利终身。”

  萧宝儿听了啧啧称奇,“照你这说法,那猴儿是人变的?”

  “披着猴皮的幼童。”

  “既然是幼童不是猴儿,那为什么不会唱歌?”

  姚溪桐真不知怎么评价萧宝儿,这人的关注点真是奇怪,居然还惦记着那只猴子怎么不唱歌……跟她说点正经事怎么会那么困难?任何一件事非得掰开了,揉碎了仔仔细细讲个清楚她才能听懂。

  他道:“鬼镇只有鬼和死人,知道两者的区别吗?”萧宝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他又说,“死人存在,鬼不存在,鬼可以变成死人,死人不能变成鬼。”

  萧宝儿咬着下唇想了很长时间,突然问:“你说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姚溪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萧宝儿说话完全是对牛弹琴。他深深叹了口气,道:“这样吧,先试试我们能不能出去。如果出不去,还请潇潇站屋顶大喊:我是公主,看看有没有人会在乎你的身份!”

  萧宝儿嘴一瘪默默地跟在姚溪桐身后,这地方真有那么邪门,准进不准出?

  两人沿着黄土砂石路走了约一盏茶时间,期间路过的屋子大都门窗紧闭,看不出屋内是否有人。酒肆、当铺、粮油店、赌坊、甚至花坊一应俱全。萧宝儿再一次闻到甜腻的桂花香味儿时,她指着花坊二楼飘出的红纱,“这儿我们来过,你迷路了吗?”

  姚溪桐弯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潇潇,换你带路。”

  萧宝儿环顾四周,发现镇子不算很大,加快脚程的话一炷香就能离开,她指着正前方说,“我们往那个方向走可以吗?”

  “只要能出去,往哪儿都一样。”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萧宝儿带着姚溪桐又回到了那座两层楼高的花坊,“潇潇也迷路了吗?”萧宝儿一咬牙恶狠狠地说,“换条路走,山离我们这么近,怎么可能走不出去。”

  姚溪桐没说走或不走,他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口水井说,“潇潇,仔细看看那口井。”

  萧宝儿莫名地走到井边,看着架在井口上的绳子和木桶,又低头看看黑黝黝的水面,“怎么了?”

  “仔细看!”

  “哇,”她一声惊呼,仔细看了才发现木桶上看着未干的水渍居然是画上去的。姚溪桐捡起一颗石子扔到水井,那黑黝黝的水面上瞬间多了颗石子,“天啊,井水也是画上去的,为什么啊?”

  “潇潇以为呢?”萧宝儿二话不说就跳入水井,姚溪桐站外面问:“这是干嘛?”

  “我觉得有密道直通镇外。”

  “出来,谁会干那么费力不讨好的活计,你有没有脑子。”

  等到萧宝儿出来,姚溪桐指着两人的来路道:“我们朝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前方的道路是笔直的,因为这口水井,我们偏离了原路。”他又指着水井不远处的一个无人摊子,“从水井到那个摊子,道路也是直线,可因为那个摊子,我们再往前时又偏离了原路……”

  萧宝儿懂了,她快步走到摊子,发现离摊子不远的地方有家粮油店门口多出了两个米桶,从摊子到粮油店是直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