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损人不利己
�姚溪桐越想越恼火,这是他与宣泽第一次交手,后者都不出面,仅用苏苏就漂亮的赢了一局。他不阴不阳地说,“苏苏,假如我没法破案,你会怎么办?”

  苏苏毫不客气的说,“公子破不了,苏苏也许能破。”

  姚溪桐来气了,宣泽一早就把赌注压在苏苏身上,压根没有考虑他的存在,这个案子完全是他多管闲事!又问:“要是你也破不了呢?青山君打算怎么办?”

  “嘴长在人身上,何必让真相破坏一个故事。也许武公子想听到的也只是一个故事,你说呢?”对苏苏来说,真相根本不重要,武俊要真相,她就编一个真相给武俊。她的故事里,武果,武秀都可以是凶手,至于怎么做到,宣泽可是宋主的庶子,他对宋地都没有把握,又岂敢有问鼎天下的野心?

  “佩服!”

  姚溪桐说完就不再言语。这一局输得实在大意,整件事唯一的安慰就在于萧宝儿被宣泽当成了囊中之物,竟把学习上乘武功这种好机会都便宜了她。好在萧宝儿性格执拗,犀兕香对她影响很大,宣泽不一定能如愿以偿!

  入夜,萧宝儿站在院中打拳。

  姚溪桐裹着披风端着热茶,闲适地问:“潇潇,打拳多枯燥啊,为什么不练习今日学到的轻功呢?”

  “巫祖说了,拳法一日未成,不许练习其他武功。”

  姚溪桐不止一遍看过萧宝儿练习拳法,正如苏苏所言,普通的紧,实在不像绝世武功。“巫祖可有说过什么时候算是练成?”

  “没有。”

  “那你只能日日打拳,不能练习其他武功?”

  “不是啊,巫祖说练成那日就可以修习其他武功了。”

  “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练成啊!”

  “巫祖说练成那日我会有感觉的。”

  “什么感觉?”

  “不知道!”

  姚溪桐丧气的回到房间,原以为可以偷学一下武俊的轻功,搞了半天萧宝儿不练,那她拜师干嘛?

  萧宝儿半夜起来喝水,借着月光瞥见不远处有一黑发白裙的人影正在悄无声息地随着她移动。不禁问:“是人是鬼?”对方不答,就那么不近不远的看着她。“装神弄鬼,我可不怕……”她说着就朝那人影挥出一拳,只听“哐”地一声,人高的铜镜被打得朝后倒去,正巧砸中了睡在罗汉床上的姚溪桐。

  “原来是铜镜啊……”

  翌日,何伯扶着一瘸一拐的姚溪桐走出驿馆,眼见四下无人,问:“公子,离这儿最近的医者在碑林村外的屯兵所,我们只怕不能改道了。”

  姚溪桐冷哼一声,“我真是小看了苏苏,这姑娘够聪明。”

  “公子,昨夜是公主打翻了铜镜,这和苏苏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我和萧宝儿没有圆房,还猜出我们会共处一室。房间是她布置的,床,软榻,铜镜,都放在她选定的地方。一旦萧宝儿起夜喝水,铜镜十有八九会倒在我身上。”

  何伯懂了,苏苏照顾萧宝儿那么长时间,自然也知道萧宝儿有半夜喝水的习惯。依照那公主的性子,出手打鬼也在情理之中,他又问:“苏苏怎知我们会改道?”

  从驿馆前往陈地有三条路,一条官道,一条小路。猜到宣泽会等在前往陈地的官道上,姚溪桐打算走小路,为此让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