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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赵非凡无意地瞥了一眼直播间，看到大家都在说他脸皮厚，他不禁暗暗自语：“难道……我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我自己咋就没发现呢……”

  “没错，主播你怀疑的没错，就是这样。”

  “啥叫怀疑的不错，这压根就不用怀疑，主播的脸皮就是越来越厚，至于为啥主播自己没感觉，那肯定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这么简单的道理大家难道还不清楚么~”

  “楼上真相了。”

  “楼上分析的完全没错，我给满分。”

  “不不不，我给他八十二分，剩下的十八分我以六六六的方式给他。”

  ……

  本来赵非凡就是自己跟自己说话，但是没想到再转眼一看，直播间里全是回复他的。

  得，看来自己的脸皮还真的是越来越厚了，要不然也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那么想到这里，问题就来了。

  赵非凡盯着直播间，非常严肃地问道：“其实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异常严肃的问题。”

  “什么问题，主播请讲。”

  “不要卖关子，我会给出你最想要的答案。”

  “顶楼上。”

  “不要墨迹，不要遮遮掩掩，直接问出来吧，主播君！”

  ……

  “其实，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喜欢我脸皮厚一点，还是喜欢我……那个啥……正经【正常】一点，【我也不是说脸皮厚的就不正经】我也感觉我越来越不正经了。”

  赵非凡目不转睛地盯着虚拟屏幕，心里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当然是脸皮厚一点了，要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不不，当然是要正经一点了，要不然主播怎么传递正能量~”“脸皮厚一点！”

  “正经一点！”

  ……

  然而，直播间里那是顿时吵得不可开交，一瞬间把赵非凡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咱们来投个票，脸皮厚的扣一，正经的扣二。”

  最后，赵非凡不得不出来出主意，而且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1111.”

  “2222.”

  “2222”

  ……

  当结果出来的时候，赵非凡有点傻眼，也有点欣慰，因为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一半对一半，这实在是超出他的预料。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挺平衡的，这样我也就不用再特意地去改变什么了。

  嗯……还算是一个完美的答案，不错。

  知晓了最后的答案，赵非凡顿时忘掉了之前的事情，连忙把脸转到王大石的面前，还奋力地努努嘴：“走吧，既然那刘大头先走了，我们就只能靠自己了，不过你可要加油啊，我可是一点都不虚。”

  在王大石面前，赵非凡也是不禁秀起了一番优越感，但是到最后却是使得他自己都是忍不住地笑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