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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留了一大部分做环境绿化工程,整座生化园区盖得比森林公园还漂亮,还有一间罕见的植物温室花房,没事可以到那边约会、散步或是跳跳土风舞哩。”可惜不能遛狗。

  裴子骐双臂环胸地频频点头,那飞扬的神色无不表现出对大师的钦佩与向往,简直是把申泰沅当作神一样崇拜。

  “我是不懂那些生化的东西啦,但我听说研究所的设备都是动辄好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高科技仪器喔。”

  裴子骐以一种他少见多怪的表情睨向他。“以一个技术专利权有上亿欧元的商机来看,数百、数千万的设施只是零头而已。”

  “最近不是很流行什么基因工程、干细胞的研究吗?我猜,搞不好申博士能制造出科幻电影里的“科学怪人”咧。”

  柴鸣风继续天马行空地瞎掰胡扯,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效果只有很短暂的几分钟。

  “但我的头还是快爆炸了啊!”裴子骐又开始不安分地怒吼起来。“一定是生产线出了什么差错,这一批头痛药被掉包成面粉锭了!”

  面粉锭?!这人的嘴巴可以再恶毒一点没关系。

  柴鸣风深长地叹了口气。“兄弟,如果你愿意搬回宅邸住的话,相信会有很多机会当面跟老爷子提出建言的。”柴鸣风备感无力地说。

  裴子骐黑眸一凛。“老爷子是花了多少钱收买你来游说我?还说什么“兄弟本是同林鸟”,没想到你的江湖道义居然这么廉价!”裴子骐恶狠狠地说。

  “喂、喂!兄弟,我也只是拿人家薪水的小员工,你们爷孙俩要斗法、要对决厮杀,都是你们家屋檐下的事,不要波及无辜好不好?”

  裴子骐不耐地摆摆手。“不要说废话了!我请你帮我在台北找的房子呢?”

  柴鸣风注视他片刻,一派正经地说:“你真的不想跟老爷子住吗?他其实是很疼你的,毕竟你是裴家的长孙……”

  “疼?”裴子骐的表情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疼到会要求孙子写至少五千字的初夜心得报告?疼到会问孙子一夜几次、做多久、什么体位、有没有爽到?”

  柴鸣风噗哧失笑。“不、不会吧?”

  “就是会!”裴子骐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最过分的是,居然还要用毛笔写!有没有搞错?!现在是电脑打字的年代,那个还活在清朝的老不修以为伦敦很好买文房四宝吗?!”

  柴鸣风苦笑,不敢附和他的话。

  “再说,你以为他把我绑回自家公司当副总裁,是真的因为疼惜爱孙吗?狗屁!他根本就是想把公司全部丢给我去头痛,然后他就可以翘着二郎腿等着股利分红、到处去逍遥……哼,想得美咧!我偏要让他只有老人年金可以拿!”

  “兄弟,这么多年来,让你背着“不肖孙”的恶名实在是太冤了。”柴鸣风深表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老爷子那边,我会尽量拖延时间让你搬好家的,但也不可能拖太久,你还是尽快跟老爷子投案吧。”

  裴子骐冷哼,咬牙切齿地别开脸去,继续和叫嚣不停的头痛抗战。

  暑气蒸腾的夏天是学子们的快乐假期,一方面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书本抛开,当个堕落的米虫;另一方面还能趁着暑假寻找打工机会,等到下学期才有饱饱的荷包继续堕落。

  某个天气炎热的下午,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娇小女孩出现在赫尔夫研究所里,身穿低腰牛仔裤和粉色细肩带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