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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抱歉,维。”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袴田维贴心的将枕头立起来,让花枝理能靠在上面。

  “你不需要担心这么多,就在前天,组合的空中要塞‘白鲸’坠落,幸好并未造成平民伤亡。”

  “这一次是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联手,将组合驱逐出了横滨。”

  “这样啊……”花枝理喃喃道:“那就好。”

  袴田维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

  ☆

  花枝理第二天早上就与相泽消太一起出院了。

  她拄着拐杖,面不改色的单脚独立跳跃着向医院的大门前进,同时还不忘调笑身旁慢慢踱步的班主任:“相泽老师,您确定现在就要出院吗?可不要吓死我那些心理承受能力极差的同学们。”

  相泽消太斜着眼睛睨她:“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资格说我吗?”

  那倒是两人虽然受伤的程度不同,但打扮却十分相似。

  全身都缠满了绷带,一个脚上打了石膏,一个手上打了石膏。

  一看就觉得应该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重伤患者。

  山田阳射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百无聊赖的靠在停在医院门口的轿车上,看见两人从医院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兴奋的拿下了眼前的墨镜,然后就被两个人的打扮惊了个趔趄。

  “omg!”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车门,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就你们两个这种模样,真的能出院吗?”

  “又不是残废,为什么不能出院?”相泽消太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瞟了一下身旁的女孩。

  “我腿只是骨折由不是残废。”女孩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照你这么说,难道你手上裹着的石膏是个摆设吗?”

  自从两人共患难后,就一直是这么个针锋相对的状态。

  聊天的状态也不像是老师对学生,而像是朋友对朋友。

  相泽消太懒得回话,坐进山田阳射打开的副驾驶座上。

  花枝理撇了撇嘴,艰难的将自己塞进后座里。

  于是在上课铃打响后,同学们非常惊悚的发现,他们本以为重伤不会来学校的两个人,竟然在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就回归了学校。

  还没来得及为两人担心,相泽消太就放出了一个爆炸般的消息。

  为了稳固民心,全日本最盛大的比赛,雄英体育祭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明里暗里的把视线投向了坐在教室后排的重伤患者身上。

  中原花枝理是以保送生第一名的成绩入学的。

  而现在,很难说她还能不能上场。

  “咋?为什么这样看我?”

  刚刚正在努力把自己的腿塞进课桌下的花枝理一脸懵。

  八百万百低声给她解释了一番。

  花枝理瞬间明白他们为什么看她了,她摊手,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次的体育祭我不参加。”

  她当然不能参加,雄英体育祭可是全日本最盛大的赛事,每个城市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