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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但今天她不想多费口舌,随便领导怎么安排。

  保温杯里盛着热腾腾的枸杞茶,傅柏秋拧开盖子抿了一口,从柜子里拿出白大褂和一次性工作帽,站在镜子前穿戴齐整。

  其他同事陆续来了,清一色年轻小伙,见到她纷纷打招呼:

  “傅姐,早啊。”

  “早上好,傅姐。”

  入殓师队伍里少见女性,尤其是像傅柏秋这样长得漂亮又技艺精湛的美人,乌发如浓墨,肤白如初雪,一双翦水秋瞳清透明亮,只是她性子清冷淡漠,常年十分像,但有八|九分,得益于3d打印技术的进步。

  “这就是我儿子啊……”

  “谢谢你,姑娘,谢谢……”

  家属看见完整躺在木棺里的孩子,模样栩栩如生,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语,只能不断重复着“谢谢”。

  傅柏秋不说话,注视着男孩被推去告别厅,到了下午这个点,她这样的非编制合同工已经没什么活要做,可以下班回家了。

  她在大厅外观看完仪式全程,到净身室给自己喷上一种化学除味剂,没几分钟散发出淡淡的香草味,然后回办公室脱掉行头。

  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出来看,微信显示有人添加好友,备注是……租房。

  租房?

  傅柏秋迟疑了两秒,想起自己挂在网上半年都没租出去的房子,通过验证。对方:  细水长流的慢热日常,非职业文,人物均为虚构,没有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