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难眠的夜晚
��死去里折腾。

  清晨,尾雉一身□□裹着个被单,无比委屈的看向穿戴整齐的智隐,对方身姿挺拔的立在自己眼前,领扣紧闭直至喉结,清俊的脸上淡泊温雅,浑身充斥着一种禁欲的气息。

  尾雉突然有种吃了暗亏的感觉,她昨晚简直是遭遇了一辈子没见过肉的野兽,吃足了苦头。

  智隐浅笑着揉捏着尾雉的脸颊,咬上她的耳垂,坏坏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沐休日让我滚回先知帐。”

  尾雉推开智隐,伸出手臂指向对方道貌岸然的脸,怒道:“你这个衣冠禽兽!”

  智隐掀起帐帘,低沉道:“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会要你领教禽兽不如。”

  尾雉望着滑落的帐帘,望着对方消失的地方,脸颊滚烫了起来,她将被单蒙到头上,在床上翻滚了起来,小心乱撞的想着,禽兽不如什么的还真是令人向往呢。

  清晨的光线同样也照进了夏耳的帐中,他依靠在床的一侧,而另一侧的被子则是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他的手中正玩把着那支焰火棒。

  当初他被尾幽刺那一刀时便察觉很不对劲,尾幽的力气太小了,小的不正常,岛上孩子的力气都要大过她,明明都想宰自己了,明明是那么的恨,怎么还会留手,这说不通。

  跟着她浑身透白的样子便涌进了脑子里,白的不可思议,但却没有看到印记!

  之前自己太急切,只是一直感叹对方白腻的太诱人,像霜花、像冰凝,那肤色惊艳的太过分,可是却忽略了本该有的东西,最常见的东西。

  也许是在更隐蔽处,也许是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但那晚背上插着刀,伏在她身上的夏耳,却还是更倾向于尾幽没有被神印记的想法。

  没有印记,没有力量,这怎么可能呢?!!

  尽管他当时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太不不合理,可这个想法一旦形成,之前那些有关尾幽的细节便鲜活了起来,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她一个女孩子,背包里的东西比他们这些男人还要简单,她从不带任何多余的东西,也从不让自己负重前行。

  她在队里从不干任何重活,哪怕是搭把手都从不愿意,她喜欢避开他们,从不与他们做过多接触,但凡被谁檫碰到,就会迅速避开。

  那时第一刃所有人几乎都认定了这个小丫头有严重的洁癖,所以大家都尽量注意与她保持距离。

  他俩身陷异兽场的那晚,夏耳发现到了尾幽的身体似乎和他们的不太一样,再后来这事就让他抛到脑后了,在夏耳看来尾幽有印记、没印记根本无所谓,反正有他嘛,他会保护她,守在她身边。

  等她嫁了自己,也不用进异兽场了,印记什么的根本不重要,最多就是自己以后和她亲近时轻轻的就好啦。

  再说软软的尾幽抱起来特别舒服,他喜欢这样的尾幽,反正尾幽什么样他都喜欢。

  现在回忆起自己当初的想法可以说是很自私了,他根本没考虑过对方的想法和心情。

  尾幽和自己深陷异兽场的情景还是那样历历在目,这小丫头要强的很,她是那么想证明自己,当时不顾一切的冲进兽巢,为的不仅是救他,更是为了面对自己。

  这样的尾幽真的很勇敢,别说她一个女孩子,就是岛上的男孩子,如果失去了力量,敢闯兽巢的能有几个,即使现在他们都拥有印记,敢义无反顾进兽巢搏命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