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p;「不敢麻烦相公,涓涓自己来就行了……呀,」抖瑟地握住他的大掌,却猛地哀叫一声,原来她伸出的手正巧是她受伤的那一只手。

  「为夫明明叫你不要动的,活该。」不复邪气的俊美脸庞,显得十分懊恼与心烦。

  「对不起,我——」

  「闭嘴,不要一直跟我说对不起。」

  他含怒的诡眸让慕容涓涓禁不住瑟缩了一下,立即紧抿双唇,不敢再随意说话。

  手指沾满白色药膏的他,眸光邪异难测地由她略微弯曲轻颤的小巧脚趾,一路往上延伸至足以勾起男人深沉欲念的腿根,最后才落到她今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低凝她益发严重的红肿,他难以捉摸的邪眸倏地掠过一抹不知名的狎光。他明知她腿伤加重的原因,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因为当他想要她的时候,这些都不能成为拒绝的借口。

  但,掌心微冰的触觉让他涂抹至一半的动作骤然顿住。他徐徐地抬眼,直视那双被一层薄雾笼罩的发水秋眸。

  「忍不住痛就说。」东方将邪带些冷情、一些不耐地冲出口后,便又低头继续涂抹的工作。

  「我不是痛,而是……」而是觉得自己突然间变得好幸福,夫君竟没有离开凤苑,而且还亲手帮她上药,让她很感动,感动到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掉了下来。

  「我不想听你的而是。」

  「哦!」乍喜的笑靥虽略显尴尬,但兴奋的心情并未随之消灭,不过,才半天不吭声的她,马上就被夫君那双愈来愈接近她亵裤的邪手给吓出了话:「相公,涓涓还是自己来就好。」

  「哼,你有办法自己来吗?」东方将邪一脸嘲讽地斜睇她根本无法抓牢东西的手。

  「我,我还有另一只。」慕容涓涓摊开左掌心给他瞧。

  「你怕什么,我现在不会碰你。」东方将邪冷冷地撂下话,并顺手将他的外衣披盖在他已处理好的腿上。

  被夫君戳破心里所担心之事的慕容涓涓,羞涩地垂下螓首,小脸顿时烧红。

  「手伸出来。」东方将邪拿起另一瓶药膏。

  「呃!」

  「我叫你把手伸出来。」

  「呃,是。」还在恍惚的慕容涓涓,在他的轻喝声中,竟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

  「你!」他邪眸一凛,动怒地一把攫住她受伤的右掌心,终于让慕容涓涓惨呼一声,楚楚可怜地瞅着他看。

  东方将邪直勾勾地盯着有些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妻子!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抽掉她紧握的丝巾,眉宇微敛地看着她的手心。

  「怎么弄的?」他的低语,蕴含不寻常的怒气。

  难道又是锦儿的杰作不成?忽然间,他竟然有股要把锦儿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不过他大概忘了自己也是造成锦儿如此大胆的元兇之一。

  「是我不小心割伤的。」慕容涓涓忍着手心接触到膏药的刺激,颤声地说道。

  「哼,这就是你爱做戏的处罚。」他弯起邪唇不疾不徐地冷讽。

  「做戏?我没有做什么戏呀。」慕容涓涓不懂。

  「好了,为夫不想大半夜跟你在这里讨论做戏不做戏的问题。」把她的手包扎妥当,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