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
  面色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的颜色。

  娇艳欲滴。

  傅泽以闭着眼睛,呼吸轻浅,还没彻底醒过来。

  只是觉得今天有点儿不一样,除了宿醉之后惯有的头痛,左臂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了似的,酸疼不已。

  他暗暗忍下来,没好气儿地问赵齐:

  “说什么呢你?”

  “操,跟兄弟还装,妹子那么辣,你真能把持得住?”

  赵齐翻了个白眼,昨天晚上一个前脚说要走,一个狗链就要出去抽烟,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可是等他醉醺醺艰难下楼的时候,就见俩人开上车一齐走了。

  这以哥,真不厚道。

  “我当然把持……”

  傅泽以边说着话,边抬酸疼旳左臂,想要缓解一下疼痛。

  却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抬不起来。

  他转头一看。

  ……

  睡意全无。

  他床上什么时候冒出个女人?

  若不是机智尚存,他几乎下意识就要把人踹下去。

  陆晚知道被发觉,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面对对方,只能屏着呼吸,继续装死。

  很快,她就听到傅泽以待着清醒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对着电话那头——

  “我还有事,晚点给你打回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

  “行了,别装了,起来。”

  他声音已恢复成一贯的低冷,带着微微不耐。

  她那一窒的声音,太明显了。

  傻子才听不出。

  陆晚眼见装不下去,一骨碌从他怀里出去。

  刻意装了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单手拄着头,冲他媚笑:

  “你昨晚……不错,我很满意。”

  像是在点评商品。

  傅泽以坐起身,面色阴沉,声音更冷了几度:

  “给你五分钟,穿好衣服,出去。”

  他拾起浴巾遮好自己,径直就向门外走。一直到了门口,才说:

  “要什么补偿,可以谈。”

  作者有话要说:  傅泽以:要什么补偿,除了要我,都可以提。

  陆晚: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