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起了我的注意。班主任介绍时,说了一大堆废话,我只记住了一句,那就是红衣女孩的名字,“她叫冷如霜。。。。。。”确实,她的名如其人,看她的颜容,一脸苍白,白得如霜。不知怎地,我心里对冷如霜这个女孩十分感兴趣,总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忧郁感。她的美,是那种凄惨的美,美得有点惊人,有点让人承受不起,但我喜欢

  不知道旁人能不能一心两用,反正我觉得自己是个情种天才,对什么不要三心二意脚跐两只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啦等等所谓的真知灼见似的忠告,我一点丁都不信。因为我用自身的经历,证明了一个人是可以在同一时间里想着几个人的。真的,在我当时幼小的心中,就已莫明其妙地深爱上了红颜,喜欢上了班长龙紫衣,爱慕上了高我一级的红衣女孩冷如霜。一直到现在,我都不觉得自己那么做属于花心,更不觉得有什么可耻。当然,那时我并不理解这种心态,日后方知道徐志摩,乃至当代的大诗人顾城,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和感悟。人人都有爱美之心,而且人人都有占有美的欲望。只不过,有些人把自己的欲望压抑得比较深,有些人则暴露得比较明显罢了。这是我经常为自己变幻不定的感情所找的坚强理论支持。

  表面上,我总给别人一种十分良好的印象,规规矩矩文文气气的,没有什么心眼。

  这是真的,在为人处事上,我很少去学着算计别人,我觉得那样没啥意思;但在感情与欲望上,我亦是一个十分攻于心计的人,为了得到自己理想的猎物或达到那个目的,我会不择一切手段来达成的。从幼时起,我就懂得思想的重要性,因此上中学后,我一直坚持着自己独断独行的作风;不论干什么事儿,我都先为自己找到思想的依据,即使是道德或世俗所不容的事,为了避免自己受到良心的谴责,我也会先深谋出一种符合或支持自己所干事的观点或大道理。

  就是这个习惯,让我大学后有了想当哲学家或是思想大师的狂妄想法。我知道,溪子清这一生绝对不会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渡过的;生,就要生得伟大,死,就要死得轰烈。

  第六章  骚动季节

  我们看错了世界,却反过来说世界欺骗了我们。泰戈尔说。

  这也难怪道德学家告诫世人:在社会中如果不说谎,人们根本无法生存。想想真是,不管是恶意的谎言还是善意谎言,都有它生存的土壤和存在的必要。说白了,大多数人这一辈子只做了三件事:自欺欺人和被人欺。人啊真的是一个矛盾的混合体。基督的二性,其实在“人”身上也体现的是淋漓尽致。尽管这道理我很早就明白,可一直没形成过像样的文字;但初中时期最早的思想轨迹,却是从这里起步的。

  只是不知为何,尽管初中那会儿我就有了独立的思想,但一直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或者说是宏远的理想吧。我一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要说初中时也算懂事了呀,怎么会没有一点人生追求呢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我实在没有考虑过自己长大了干什么。后来,我才知晓是怎么回事。西方哲人早在百年之前就已忠告过后人:人是环境的产物,有什么样的环境,就将塑造什么样的人。

  想想也是这理儿,那时我处在一个落后封闭且有点愚昧的小乡村里上学,根本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连课外读物报纸杂志都不容易见到;你说,这样的环境能培养出优秀的国家栋梁之材吗我们总以为,上学是为父母上的,考上了什么也就有了,根本不用我们瞎操心。老祖宗把后人该用该想该做的事全都做好办好了,我们还要什么创新发明不过,在无数个夜里梦醒时分,我还是曾幻想过长大了要当一名科学家,研究出一种长生不老的药,那样就不用担心爷爷奶奶会死了。更有甚时,我会幻想着研制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