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定要把她弄到手的极端心态。年少时我只对关系比较好或熟悉的女性有兴趣,而长大后我方改变这种思维,只要是女人,只要不是太丑,我都有强烈占有她们的欲望和念头。

  我解释不清自己凌乱困惑麻木的心灵,以至后来算卜时我总对那句话记忆犹新,“你的命十分蹊跷,若非有贵人相助,很难有大的成功;同时你的性格十分复杂,若非你品质端正和自制能力强,恐有牢狱之灾。”或许这就是告诫我,以后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性欲。可能以后有祸端,也会是出在女人身上。因此多年之后,我一直尽力用毅志和思想操纵着自己的性与爱。太多时候,我只想而不做,就是因为我知道祸起萧墙红颜祸水啊

  对于性,年幼的我依然是那么地热衷和深迷,可年龄的增大与“男女有别”观念的加深,让我没有了投机的机会。即使同我关系很好的慧茹,也不再上我的当和我发生性关系了。于是,除了同伙伴哥门们打打闹闹外,我便一心用到了学习上。那时我比较喜欢读千家诗,对古典诗歌有种天生的爱好和熟悟。只要是课本上有的,我都提前把它们背得滚瓜烂熟,每每老师抽到我背书时都是一脸惊诧之色。每天晚上回家,母亲还要教我毛主席的律诗,什么“重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什么“男儿立志出乡关,不学成名誓不还”啦我都是一学都会。从小的根基,决定我长大之后一定要走写诗这条路;可当时我确实没有想过当什么诗人或作家,甚至连长大了之后干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我对事业一无所知,对婚姻却是百般顾虑。不管在任何场合,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红颜。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长大了能和红颜生活在一起。当然,对结婚,我还是十分陌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上了初一,我仍抱着乐观的心理,将来哪怕不能和红颜生活在一起,只要能天天看到她也是一种幸福。儿时的我根本不曾体会什么叫“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以为同村的男孩女孩既然一起长大,就会一直这么和睦友好地相处下去。甭说什么人心险恶了,连生老病死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有位哲学家曾说:“一个人懂事的标志,就在于他知道什么叫做死开始。”按此标准衡量,我们儿时的伙伴包括我在内,那时都还属于不懂事的孩子。确实如此,大人们是不该以自己的眼光来看待孩子的,更不该以成人的标准来衡量孩子的对错。

  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偷偷跟在红颜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对我而言就是一种享受。不论是上课还是下课,只要红颜去哪里,我都会随她而去。这种深情,及无私的关爱,一直延继到我上中学,甚至上大学。后来升五年级时,因我个头比较小,被班主任强迫要留级;就由于这事儿,我还大哭了一场。许多人猜测我是因为心里受了委屈才哭的,其实不是,是因为我害怕再也不能和红颜朝夕相处同室读书了才哭的。事实上我的担心是对的,正是这次意外的留级,导致了我和红颜的距离越来越远。从那以后,鹏展和木齐也比我高了一级,他们和红颜的关系逐渐超过了我。这让我十分妒忌和生气,但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既是同窗又是近邻呢。

  年少时,人性的贪婪和自私都已暴露得无遗了。小小年纪的我,就已开始憎恨儿时的伙伴了;我总觉得鹏展和木齐,是自己终生幸福的最大敌人,如果红颜以后不能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肯定是被这两个小子抢走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那么地天真和可笑,多年之后木齐娶妻生子,鹏展也远走他乡之时,我方为自己儿时的妒忌心感到荒唐和滑稽。当然,最终我们三人谁也没有得到红颜,或许这结果方稍微平衡了自己极端失重的心。是呀,中国人就这德性,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希望对手们得到。对于自己心爱的东西,人们往往就是这种心态:如果实在不能够拥有的话,宁可让给魔鬼,也不愿意让给对手。

  等我上到五年级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