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五章
傅那里偷、咳那个借来的药材丸子……刚刚属下又惊恐过度,所以……那个……”

  “所以?”一枝梅眯眼。

  “那个?”白玉堂挑眉。

  “邵衙役!”展昭皱眉。

  邵家锦堆起一个谄媚笑脸:“属、属下不记得了……“

  三人同时一怔,默然无语。

  半晌,一枝梅才转过头朝展昭抱了抱拳,又转身前行,边走边嘀咕道,“黄历有云,今日不宜出行,果然、果然……”

  白玉堂啪得一声打开折扇,悠然随在一枝梅身后:“开封府的人,果然深藏不露,不同凡响。”

  邵家锦干笑两声,赶忙跟上白玉堂脚步:“展大人,天色不早了、不早了。”

  展昭望着邵家锦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剑眉微微一蹙,迈步前行。

  宿云淡野川,清风浮草木,四道人影款款而行,四色衣襟飘荡,辉映初夏郊色,颇有和谐之意。

  直到一个不和谐之音响起。

  “展大人,你背后的伤口裂了,不如让属下为大人换药可好?”

  “……”

  “哈哈,猫儿,小邵子此言甚是!”

  “邵兄,你这是何种伤药,为何芳香扑鼻……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

  “……”

  “南侠,你拔剑作甚?!”

  “臭猫,尽管放马过来,白五爷还怕你不成?!”

  “展、展大人,还是先上药……”

  “邵家锦,你若再上前一步,展某就罚去你的俸禄!”

  “展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对大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猫儿,这疗伤可半分也耽误不得啊!”

  “白玉堂,你给我把药放下!”

  浑厚功力传出的清朗嗓音,惊飞了路边林中一群飞鸟。

  林中一棵柏树尖稍之上,停立一个脸覆铁面的少年,一身黑衣随着树梢随性晃动轻轻飘舞,一双无喜无怒、无感无情的眸子正定定盯着路上的四道人影。

  忽然,一阵劲风掠过,树枝随风狂摆,风过树定,树尖上早已空无一人,那少年身影就好似被风吹散了一般,消失无踪。

  ………………………………………………

  破晓之前,空如沉墨。

  面对这一情况,身后的白玉堂见丁隐近乎晕厥,急忙一把扶住,又看了一眼柜子里的那个人头,朝他比划一阵,丁隐并未看懂他的手势,白玉堂急了,朝他比划了一个四,然后指着柜子里的人头。

  “你是说这是老四,他不是死在古墓里了吗”?丁隐讶燃的问。

  下一刻,他的大脑突然开窍了,幽若曾经告诉过他,老四和老五是一对孪生兄弟,人头是老四的,也就是说,那具之前躺在老三房间里的那具尸体,并不是徐庆,而是早就已经死掉的蒋平,但他的尸体又是怎么上的楼?

  一念所想,回想起那天晚上29房间窗前看到的那片被踩踏过的草地,还有窗台上的绳索,恍然大悟。

  倘若窗台上也有被划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