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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玉娘听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这话可不胡说,玉娘便生几分姿色,哪里敢称倾城,这话家里说说便了,外头去说出,白惹人笑话。”

  柴世延道:“爷这话是真心话呢。”玉娘只道他吃多酒胡言,也不理会他,吃了饭,略说了会儿话,便安置下不提。

  这一番事闹过去,倒是破了心结,夫妻间却真与往日不同,便那**之事,虽顾忌腹中胎儿,也每每酣畅淋漓,行动坐卧情意相合,夫妻和美便事事如意起来,倒无甚愁事相扰。

  说话儿这日一早,陈大人邀了柴世延过去吃酒,柴世延推脱不过去了,玉娘自己家无事便想着做些针线活计打发时候,刚做了没几针,就听窗外吵嚷声传来。

  玉娘支了窗子往外瞧了瞧,但见小荷扯了寿安进了上房院,秋竹平安都左右,好不热闹,这才想起,今儿是平安兄弟寿安娶媳妇儿日子,却怎牵连上小荷。

  正疑惑间,小荷已扯了寿安进来,到了外间屋,扑通一声跪地上:“娘与奴婢做主。”

  玉娘瞧了秋竹一眼,秋竹这个恨啊,盯着盯着都没盯住这小淫,妇,白等让她勾了寿安去,却不见她声张,想来只等着今儿要大闹一场,前头还不见她,只等媳妇儿进来,要拜天地了,这j□j才忽钻出来一把扯住寿安道:“你这没良心汉子,要了奴身子,这会儿却要娶旁妇人,今儿你若敢拜天地,奴一头碰死这里。”

  一番话说众人皆惊,秋竹怕事儿闹起来不可收拾,忙寻个婆子先引着娘子进屋里去守着,莫想不开出了什么事,这里头来开小荷。

  平安拽着他兄弟去了一边问:“到是怎么回事,莫不是真沾了小荷身子?”

  寿安想起前几日,二门边上撞上小荷,瞅见四下无人,小荷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邀他过了晌午去后头二娘院里一会。

  寿安先是怕人撞见,主子知道要治罪,却想到小荷那眉眼儿身子,只觉燥火窜上来,琢磨若得那丫头入捣一回,死也值了,火气上来哪里忍得住,暗道自打二娘成了死鬼,那院子便少有人去,平日连个人影儿都无,遑论如今正热,晌午时分,便那些洒扫婆子都猫自己屋里,轻易不出门,怎会撞见什么人。

  思及此,胆子大了起来,眼瞅过了晌午,寻个机会进了二门,直奔二娘那院子来,到了那院二恶,见远门未上锁,便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小荷俏生生坐院子侧面那架秋千上,虽是半旧衫裙儿,却裹得腰肢细细,胸前一对乳高耸起来,仿似要破衣而出一般,勾人非常,眉眼冲他一挑:“还不进来莫不是想让人知道。”

  寿安听了忙往前走几步,却想院门未关终是不妥,回身把院门严严实实关上,到了小荷跟前,见她杏眼桃腮,勾寿安火气上来,搂着她便亲嘴。

  这小荷却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几声:“你这没情意汉子,倒真敢来,不是说要娶陈家村媳妇儿了,还来与我沾惹这一水作甚?”

  寿安这会儿正来兴,哪管什么媳妇儿,再说他那媳妇儿生五大三粗,黑大汉一般,哪里比上这小荷,骨肉身软,若弄上一回,这辈子也不冤了。

  想到此,哪里肯放过她,板着她膀子道:“哪有什么媳妇儿,若今儿由得我弄,你就是我媳妇儿。”说着便要撩她裙子,却给小荷避了开去:“你们男人这会儿说好,只是未到手罢了,若真由了你,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后头去了。”

  寿安一听她这般说,哪里顾得什么,扑通一声跪地上:“你若不信,待我赌个毒誓,过后若负心,我寿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