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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悄悄出了门,入了夜,虽各处熄了灯,好月亮大,照各处明晃晃,高平按着记忆中摸到了后边二门边上,见门闭着,不免有些失望,待要回去,又不死心,伸手推了一下,不想门倒开了。

  高平立时欢喜上来,闪身进了里头,郑桂儿今儿起了淫心,想高平若是个有心思,晚上必来,故此早留着门,睡前把丫头也远远遣了,屋里只留下她娘外间里睡着,早早熄灯上炕,褪了身上衣裳,只着一件肚兜亵裤候着。

  那高平躲躲闪闪摸到了堂屋里,刚撩开外间帘子,蓦瞧见外间炕上睡着一个人呢,虽无灯,可月亮亮儿从窗子透进来,也瞧分外清楚,把个高平吓,险些破了胆儿,忙着趴地上,半日见炕上无动静,才略缓过神来,也不敢站起来,地上爬到里间,正要起来,忽听外间一声咳嗽,又把他吓得趴地上,却听出外间正是那婆子,心里才略定下了。

  站起来摸黑走到床榻边上,脱了身上衣裳,上榻掀被,摸到那香软软光溜溜身子,哪里还顾得什么,也怕她喊叫,凑到脸上先堵住嘴,手滑下去撕扯了她下头亵裤儿,提枪要入……

  却不知是慌还是黑缘故,几次都未入进去,额头汗都下来了,正慌急间,忽听身下妇人咯咯个笑了几声道:“你不中用,倒撩拨老娘越发火烧火燎,待老娘成全你便了。”说着玉手伸下去,攥住他那物事,心里是喜欢,这物事与柴世延果真差不多少,越□起来,攥着跐溜入进xe儿去,紧缩,缓动折腾起来。

  那高平何曾近过如此淫,□人,弄了没多少时候便要泄,强力忍住,与她入捣了半刻钟,终是再忍不得,一泄如注,郑桂儿虽说还未兴,想着他远道而来,一路上餐风露宿,自是累狠了,身子虚些也情理之中,待明儿与他个药丸子吃了,再干此事,不定就与柴世延一般了。

  想到此,便也未如何,且容他榻上睡到了天蒙蒙亮,才踹了他一脚道:“还只管挺尸,真当这里是你家热炕头了,还不去,过会儿小厮婆子起来洒扫,瞧你躲去哪里?”

  那高平一听,胆子打起来,凑过去搂着郑桂儿亲个嘴道:“婶子疼惜侄儿,侄儿无以回报,今后只由得婶子差遣,便让侄儿给婶子端洗脚水,都是侄儿造化了。”

  郑桂儿见他嘴甜,心里也欢喜,却又踹了他一脚:“还不去,只这里啰嗦甚么,只管说嘴吧,昨晚上怎不见本事,今儿若再如此没用,让人一顿乱棍打了你出去。”

  高平听了,哪敢再留,忙着去了,到了倒座房里,这一觉直睡到晌午,晌午吃了饭,就盼着晚间,好容易到了晚上,忙又摸了进去,郑桂儿怕他今儿不中用,与他一个药丸子吃了,这一宿入郑桂儿忽而高忽低□不断,到天亮方泄了……

  至此,郑桂与高平成了奸,情,先时还知避讳些,后两人越发明目张胆,且高平为讨郑桂儿欢喜,真个变着法儿折腾,白日里也把院子里人遣出去,两个一处里入捣欢。

  只可惜好景不长,这高平长途跋涉而来,身子本就虚着没养回来,摊上郑桂儿是个浪没边儿,日里夜里勾着他干事,不中用了便塞个药丸子与他,先时一颗,后不大中用,便吃两颗,如此一个月下来,如何受得住,二月里来,到三月高平身子越发虚上来,面黄肌瘦,没什么精神不说,夜里干那事儿也渐次不成,被郑桂儿恼恨烦了,把他赶到外院,心里又惦记起柴世延来。

  却说柴世延,哪日从高家一出来,便知这定是玉娘寻借口,要唤他家去,翠云虽说仍病着,那日瞧着却好多了,怎会有性命之忧,想着自己才与玉娘发下毒誓,这才多少时候,自己又来了高家,家去不定玉娘怎样恼他呢。

  这一路都琢磨着家去如何做小伏低哄玉娘欢喜,到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