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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延进了冯家,又见冯家大门首,住着马车轿子好不闹热,过去寻个轿夫询了询才知陈大人此,想着不定陈大人邀了人来冯家听曲儿取乐,让柴世延一边作陪罢了,毕竟两家沾着些亲戚,近日又走动勤些。

  想到此,暗暗松了口气,也不着急了,只街口那里猫着身子等,待见柴世延马拐个弯,突然窜出去拦住马头,扯了家来。

  那郑桂儿一见柴世延,心里是又恨又酸,恨这厮不念往昔情份儿,怎一走就不回头了,酸是,听见她娘说刚从冯家吃了酒来,不定与冯娇儿眉来眼,便今日未手,怎不知就定下日后会期。

  心里虽又恨又酸,却也不敢露将出来,抬手整了整发鬓,摇摇摆摆过去,福身下去道:“爷万福,如今倒成了稀客,远远奴险些认不得了。”说着抬起头一双媚眼勾了勾。

  柴世延本打算着被这婆子拉过来打个晃就托辞家去,如今见郑桂儿如此,倒不好就走,只得迈脚进了屋。

  刚坐炕上,郑桂儿便跟她娘使了个眼色,她娘会意,忙让灶上整治出几个酒菜儿来摆上,把伺候丫头支了出去,屋里只留下柴世延与她闺女,成其好事。

  出来瞧见平安立窗户根下,便招呼他道:“你小子哪儿听什么窗户跟儿,我让灶上留了一碟子酥烂烂猪头肉,跟老婆子去吃两杯儿酒,自自是正经。”

  若搁过往,说不得平安就去了,知道这婆子是个大方,自己去了,不定就得几个钱,可今儿不成,莫说几个钱,便这婆子疯魔,与他一锭元宝也去不得,去了说不准媳妇儿就没了。

  秋竹可是娘陪嫁来丫头,早跟他说清楚,这辈子不认什么亲娘老子,只认娘一个主子,若这会儿让郑桂儿得了手,秋竹不定就恼他了,虽说他也拦不住爷,好歹外头守着,也算了心。

  打定主意,便道:“这两日上火吃不得酒肉,合该着素净些,多谢您老抬举了,奴才这儿听着差事呢,走不得。”

  那婆子愣了楞却扑哧一声乐了,跟他道:“你们爷如今忙着呢,没差事派给你听,好好跟我去吃酒便了,你这里听着,不定越发上了火,这火上来,吃素可没大用。”

  平安暗骂一声,老淫婆子,不知偷了几个汉子,才生下这么个浪,荡闺女来,把自己丈夫累赘死了,又来勾旁汉子,俗话说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正经一门淫,妇,这会儿倒来排揎他。

  平安忽听窗户里头动静不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忙贴近些,只听里头小淫,妇浪声道:“爷这几日就不想奴身子?奴可日里夜里都想着爷呢……”说着,郑桂儿已经斜斜依靠进柴世延怀里,娇软着身子,媚眼如丝瞄着柴世延,一只青葱般玉手探将下去握住哪里,弄了数下。

  柴世延昨儿夜里空了一宿,正有些燥,哪里禁得住她勾,低下头去又见她倒利落,外头衫儿裙儿不知什么时候扯了去,只露出里头大红肚兜,下头一条葱绿儿薄纱裤儿,肚兜上绣一朵牡丹花,被那鼓囊囊一对乳儿撑起来,越发娇艳,肚兜有些松垮,她斜靠自己身上,略偏了偏身儿,露出暖浓浓肚儿,柴世延如何禁得住,淫心上来,哪还想得起旁事来,手探下去扯开她腰上汗巾子,把那薄纱裤儿扯去丢开,见那细白两腿儿间,芳草萋萋一弯细缝,再忍不得,只想按住下死力入捣一番得个爽利才好,一翻身把她按身下……

  正要入,忽听窗外平安道:“爷,娘使了琴安来,说二娘哪里瞧着越发不好,只怕有个万一,让爷家去呢。”

  平安这一声倒把柴世延唤醒了,是啊!玉娘,怎忘了家里玉娘,便一咕噜爬起来,下了地,把裤子重系了,袍子整理妥当,便要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