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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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步兵,熟悉包括来复枪在内的各类枪械的使用与保养,但这根本不够,因为我还被要求充当炮手与骑兵,还有工兵的角色。一门6嗙的火炮需要3到4人才能正常发射,但负责教导火炮训练的教官却让我一个人独立操作,时间也有具体要求,上帝保佑他们没让我一个人拉炮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于骑马,我也很在行,只是在马背上用军刀连续劈砍30多个冬瓜,实在是累得我手臂够呛;还有工兵营的工作,居然要求我们能够为后续部队开山劈路,搭建浮桥,这是个苦力活。

  上述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惨的是所谓的体能训练,我的身体素质算是不错,但要按照教官要求必须负重50嗙,从事数千米,甚至十多千米的长途奔跑与爬山训练,那可是铁人也吃不消的训练。在海拔800米的山脚冲向海拔2800多米的峰巅,教官规定来回只能花费4小时。

  说实话,特种兵的武器装备是最好的,食物也是最可口的,我们面包不再是黑面包,餐桌上还有连几位将军都吃不起的昂贵黄油,肉类也不像其他部队那样定量供应,从来都是敞开供给,让我们能吃多少是多少。但这类好事只是在平日营地训练中才能得到,轮到野外生存时,就一切为之改观了。

  教官领士兵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却只给我们每人两天的食物与饮用水(面包干),却要求大家在林地或是山上独立生存7天,等到食物用完,我们就只好寻找课堂上讲解过的野菜或是山货充饥,因为严禁生火,只好生吃活剥了事。记得有一次,我与几个伙伴因为找不到稍微可口的食物,竟然合力杀死一只蟒蛇,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让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当然,我是幸运地,毕竟活了下来,有饿着昏头的战友居然与老熊单打独斗,其结果可想而知了。

  课堂上的学习不仅仅认识野菜,更是战术技巧的研究。安德鲁司令官亲自教导我们如何巧妙深入敌后,如何俘获战俘,如何利用夜鹰作为通讯工具,如何审讯与反审讯,执行暗杀,绑架,误导敌军等种种卑劣的手法。听教官们提起过,特种兵大队的一切教纲都由司令官本人编写。或许,是从那时起,我才真正开始认识这位神奇的山岳将军,了解他获胜的真正的秘诀。这也是他每次教导我们的话,“战争中的最重要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为了胜利,应该无所不用,无所不能!”司令官的话很快得到了验证。

  不久之后,我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身边还坐了一大批陌生人,放眼一望,他们当中还有不少娘们,是漂亮的女人。这到让我以及我的兄弟们眼前一亮,下体极度膨胀的同时,却只好用手或是两腿紧紧夹着,因为谁都害怕修什上校的处罚,特别是在司令官亲自授课的时间里。

  有件事情很奇怪,所有陌生人无论在身材体格,还有各项军事素养并不符合特种兵的起码要求,可以说是相距甚远,说句不好听的话,连军团里招募的一般新兵都不如。只要看他们笨拙无比的模样,站立坐卧全然没有军人风范。我敢保证在这梆子陌生男女中间,有很多人连枪都没碰过,绝大部分家伙辨别不清左右,但小个头们却能进入特种兵大队的专用秘密训练营地,聆听司令官的授课,这真让人费解。

  过了几天,我才明白他们都是爱尔兰人,安德鲁司令官的特殊客人。自从爱尔兰人突如其来营地之后,他们从不与我们相互交谈一起训练,连房间和吃饭也是单独安排,只是在安德鲁将军亲自授课时,才同我们集中在一起。

  爱尔兰人训练起来的确很玩命,我开始不太清楚他们的训练科目是什么,但我后来知道,起先进入秘密营地的爱尔兰人多达556人,但等到为期两个月的训练结束,一系列令人恐怖的事情之后,就有55人永远地安息在秘密营地附近的墓地里,这个伤亡数字比我们特种兵要高上6倍。但他们没有丝毫的怨言与疲惫,继续没日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