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幽灵:卡文-柏森!
��庭和所有的商业机构,伸延到了世界上每一个国家,而且在我出生以前,它已经存在了将近几十年,即使是我死后,这个网络也还会一直存在在那儿。对我而言,一条电话线就象征一个遍及全球而又是永恒的事物。

  在我十多岁的那些年里,我在一地方大学的工程图书馆里开始了我的求知学识过程,我看了很多书籍和技术期刊,这些不够满足我的好奇心,我跑到电信局周围的废弃物倾倒处,从那些废弃物中寻找我感兴趣的东西,有时候我能够找到一些操作手册、一些计算机打印出来的文件,、甚至还能够找到一小块计算机设备,就是通过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在脑海里我对网络产生了一个初步印象。我把我的印象同另外一些爱好者们交流,有时我们也会找借口给电话局的职员打个电话了解一些情况,最终我们未经授权就进入了电话公司的计算机网络系统。

  1983年,也就是我17岁那年,我停止了我的业余工作,进入了一个地区公立学院学习计算机课程。过了一段时间,我申请进入了一所私立的计算机学校。虽然我在入学考试中表现很出色,但是我还是没有被录取,因为我没有高级中学教育的经历。这样,我只有想办法在计算机方面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工作,在工作中我可以提高我的技术水平,同时也能够获得一份养活我的工资。

  1984年10月,我在加州找到了一份计算机操作员的工作,我做得很好,三个月后我得到了提升。我的老板约见了我,在我们会谈中,他惊奇地发现我使用了一个电话系统方面的术语,这个术语是我在做黑客的那段时间里学到的。一年以后,我问到他关于电话系统方面的问题,很快我发现他对电话系统的兴趣并不比我低,而且也常常通过同样的黑客方法进行一些未经授权的活动。于是,我们合伙进行了一些有如战争故事般精彩的黑客活动,他给我买来一大堆相关的手册,我对于黑客行为的兴趣达到了顶峰,黑客活动也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

  1988年1月,我的行为使我成为了由联邦调查局和贝尔电话公司联合组成的一个专题调查小组的调查对象,虽然那时他们并没有对我提起任何诉讼,贝尔公司的安全部门与我的老板进行了接触,不久我被解雇了,我感到我在计算机企业继续呆下去的前途变得十分暗淡了。

  我又回到了洛杉矶,我感到生活十分空虚,总想找些事情来填补这些空虚和无聊,于是我又找回了我以前的爱好:黑客活动,也许只有电话网络的错综复杂和耐人寻味才使得我纷繁复杂的生活问题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现在,我可以长时间地在网络上游荡了,我发现网络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其中有许多分散的小系统,错综复杂而又变幻多端,我花了相当多的时间来研究电话交换系统是怎样工作的,有时我也研究一个小系统,即使是网络的一个小部分也要比最新的高速数字式计算机要快得多。我一直不停地试图了解电话系统是怎样工作的,试图将我所了解到的一切又重新运用来指导我被指控为有罪的电子入侵。

  最初,我入侵网络的目的是通过这条途径学到更多的知识,从某种意味上讲,我还把这些网络当作是一种神秘的东西,在电话交换系统中心的计算机网络空间里,在充满了声光电设备的空间里,我找到了一种使自己强大了许多倍的梦幻般的感觉。

  当警方对我的调查继续进行时,我渐渐感到,我和我的朋友、我的家庭都可能成为贝尔公司保安部门和联邦调查局的监视对象,这种担心使得我不得不采取办法了解到这些机构所使用的物理的或电子监视方法,于是我进入了这些机构的计算机网络系统,当然我进入这些网络都属于未授权的和非法的,但是我只是想了一到这些网络里关于警方在如何对我采取监视方法,而对于别的信息则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进行任何有破坏性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