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张 司空张华
��便不想听到在下的话了?”

  “我父亲并不知道此事。”

  “司空是知晓了罢。”

  王生侧目看了卞粹一眼。

  “若是司空不知晓,那你也不会出来罢。”

  张韪刚想辩解,卞粹却是笑起来了。

  “洛阳王生,果然名不虚传,请进罢。”

  卞粹对着王生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姐夫,这...”张韪表情都变了。

  “莫要再说了,你以为你将拜帖劫了,岳丈便不知道这件事了吗?”

  “那你方才为何?”

  卞粹轻轻瞥了王生一眼,小声对着张韪说道:“我替岳丈试一试他。”

  试?

  有什么好试的?

  张韪虽然恼怒,但知道事不可为之后,马上也对王生行礼致歉。

  “郎君,此事我...”

  “无妨。”

  对傻子,王生是不会生气的。

  比起张祎来说,张韪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但关键是...

  他也不算小了。

  看来张华是抓大不抓小啊。

  找到了继承人之后,便放任老二了。

  时下,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尤其张华还是一个大忙人,能够教育一个儿子成才,便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与卞粹张韪一道,王生很快走入司空府。

  张华的司空府,布置很是简朴。

  里面有什么华贵的花木,唯一的装饰,可能就是一条条满是藤蔓的过道。

  这个藤蔓在秋日没有叶子,但也很庇荫。

  当然,在秋日里面,庇荫其实没有什么用处。

  三弯五绕之下,王生很快便到了司空府一处偏僻,但很雅致的所在。

  老槐树下,有一个古旧的石亭,在这个石亭中央,有一个老人,背身站立。

  看那身形,配上老槐树的落叶,还是有些萧瑟的。

  “郎君,请罢。”

  卞粹对着王生拱了拱手。

  “嗯。”

  王生应了一声,径直朝着石亭走去了。

  “后辈王生,拜见张公。”

  张华转身过来。

  他年纪也不小而来,满是皱纹的脸,枯瘦的手臂,竹竿一样的身形彰显着岁月的痕迹,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是让人丝毫不敢小觑。

  “洛阳王生,许久不见了。”

  说起来,这也是王生第二次见张华了,上此见张华,还是在太子宫和潘岳清谈的时候。

  “能让张公记挂,小子惶恐。”

  “你这个人,胆子最大,哪里会有你惶恐的事情。”

  张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