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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为掩饰曾经偷吃,主动向虎妻求欢,她一见我肩膊贴有药膏,便问究竟,我告诉她去了深圳两天,筋骨酸疼,她说道∶「那┅快不要再干了,明天晚上吧 」

  哈 居然可以躲过,全靠二妞这r紧的一咬。

  几天後,阿林打电话倾谈了有关酒搂的事,老婆当然更信以为真了,於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顺风车到了二n村。

  二妞见我来到,当场为之雀跃,常言道∶小别胜新婚,我和二妞本来就是新婚,这小别的几天,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其实我也急於和二妞再温好梦,於是把她搂在怀里百般m索起来,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几下手儿,终於任我为所欲为。

  那充满弹x,青春活力的胴体,真使我爱不释手,也使我迅速冲动起来,我想脱她的衣服,二妞惊道∶「大白天,羞死人了 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呢」

  我突然想到古书上说,佳人罗衣半解,别有一番好处,於是笑着说道∶「二妞,你不必剥光猪的,你今天穿着裙子,把内裤脱下来就行了。」

  二妞开始倚熟卖熟了,她嘟着小嘴儿说道∶「一见面就要弄干人家,不理你了,要脱你自己脱 」

  二妞不理我,我当然不会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脱她的内裤,m到她贲起小丘,笑着说道∶「二妞,你这里不会疼了吧 」

  二妞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了,不过自从被你搞过之後,总觉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时,底下好像就会湿,你说过开苞,是不是把我底下里面的什麽东西给打开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很纯,真是个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长相守了 」

  「别这样说吗虽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欢我的,嫁一个喜欢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於归吗我们有个家了,我愿意替你生孩子 」

  我并不去判断二妞这番话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n们受过训练而说出来的行话,但从二妞那一付真挚的脸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虚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里则是暗暗凄楚 二妞对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别以为她真的是凶恶如虎,其实她温婉贤淑,对我体贴关怀。

  我称她虎妻,是因为香港男人成堆时,习惯称老婆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学时相恋,那时她岂不是也像二妞这样柔情依依,现在,她担负了为人长者应尽的责任,她为儿女的成长处心积虑,再为儿孙一代c烦,而我一惯养尊处优,不问家中烦事,退休後又假藉和朋友特区开酒楼,实行包养二n,享受二春

  想到这里我不禁莫名愧疚,抚在二妞私处的手,也没再活动,还微微叹了一口气

  二妞见我神色不对,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关心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这一声关注,又把我从无尽的思潮中扭回现实。

  我突然想道∶不错也已经错了,一切既然由我铸成,唯有自己承担,一向勇敢面对现实的我,仍要做出我的决择,我要对得起发妻,便对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阳无限好,却是已黄昏,我再不珍惜这一瞬馀辉,我便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向我献出处子之身的二妞

  我转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软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而且在眉目之间流露出一丝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