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打完收工
sp; 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算呗!

  一算又用了快两个小时。江水源恨得咬牙切齿:数学系其他人的考试难度,只是比我这些题目稍微小一些?那位中年头秃的仇某人肯定没说实话!真要是这种难度,估计学校得专门在校园里辟块地,给数学系学生做公墓!

  进度23/32,加油!

  转眼到了下午六点钟,还剩最后两题。江水源头昏眼花,脑仁胀痛,注意力已经很难集中,听力都有些下降,显然是用脑过度的缘故。昨天开夜车的后果也出现报复性反弹,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要不是去冲了几回凉水,现在都能趴在桌子上睡着。

  廖冰莹看着江水源筋疲力尽的样子,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江水源,你要不要休息休息?反正你已经做了30题,超过了优秀的标准,不要太过为难自己。”

  “不行!学习使我快乐,我还能学,不对,我还能写!”

  江水源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向最后两题发起冲锋。第31题是求函数fourier级数展式的,技巧性要求比较高,偏偏他现在脑袋已经木掉,变成了纯粹的解题机器,技巧?技巧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对了,我感觉好饿啊,我想吃千层油糕、翡翠烧麦、萝卜丝酥饼......

  不行、不行,我要集中精神,不能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江水源又是拧腿又是揪头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了,数学使人头秃,是不是都是这样被自己一根根薅下来的?

  晚上7:45,终于解决了第31题。

  最后15分钟,能做完最后一道压轴题么?江水源都有些慌:我还打算达成“门门满分”成就呢,难道在第一门也是最基础的数分上就要破功?

  咦,这道题目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想想,这不就是《数学年鉴》某篇论文中提到过的题目么?在19世纪**十年代,《数学年鉴》刚创刊、逼格还不高的时候,经常会登一些数学题新奇而巧妙的解法,其中就有这一道。只不过出题者把它改头换面了而已,但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穿上马甲我也照样认识你!

  我去,要不是哥见多识广,差点就破了哥小考数学满分的金身!

  江水源当下运笔如飞,十分钟时间就把解题过程抄了下来。当写完最后一笔,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终于全部做完了,我一定是全村最靓的仔!”

  廖冰莹也替他高兴,一边帮忙收拾试卷答题纸,一边提意见:“我觉得你的胆子还可以更大一点。”

  “什么意思?”

  “你说你是全校最靓的仔,我觉得也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呃......我是开玩笑的。”

  “不,我是认真的。”

  低阶科研狗躲在自习室角落里,默默地当小透明。等江水源收拾完,又从头到尾大致扫了一遍,他才乖巧地接过来,一路小跑送到了数学系主任办公室。仇万平还在加班,接过答题纸没有着急看,反而问低阶科研狗:“小涂,你觉得他做得怎样?”

  低阶科研狗“汪”地哭出声来:容易么我,混了三章终于露出自己的姓来!他一边跪谢大佬露姓之恩,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没有具体细看,应该是都做完了吧?”

  “都做完了?”仇万平非常惊讶,他可是在里面埋了不少雷子,别说是本科生,就是硕士生、博士生,给他们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