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法国,不值得可怜
�的哪个幕僚神经病,想出这么一个帮助总统捞选票的活动。

  至于小萨总统,徐腾昨天接触了一次,今天再谈了几个话题,感觉这一位和其他的老欧洲精英还不一样,有点说不出的狂热。

  这个人的野望,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就是要乘着眼前这波阿拉伯之春,率领高卢鸡和欧洲雄起,将地中海沿岸的各国政府都换成亲法派,亲欧派。

  所以说,这位元首脑子有病,还病的不轻。

  当然,这人也很聪明。

  徐腾原先以为这人反华的程度非常厉害,见面交谈了两次才发现,其实这人对中国很有好感,而且和他的前任一样,对中国的传统文化颇有兴趣,还看过京剧表演。

  那就说明,这人就是想要利用目前的中美局势,不惜毁了中法长达五十年的友谊关系,也要展现亲美姿态,再利用这种姿态换取美帝的支持和默许,让他率领高卢鸡建立地中海联盟,称霸地中海。

  他以为美帝傻呢,其实对美帝来说,欧洲和中国都是大患。

  这种东西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徐腾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顺着小萨总统的话题闲聊,对方问什么,他答什么,一大半的问题还是和中国经济,以及中法经济改善合作模式有关。

  因为小萨总统4月初就要去中国。

  徐腾仔细想了几十秒,终于给对方出了一个主意——新型中法经济合作关系,以悠久深厚的中法友谊和相互尊重核心利益为基础,以广泛积极的中法相互投资关系为前提,扩展中法在金融、高科技、新能源、环保和两国传统优势产业的全面深化合作,扩展中法在全球共赢式合作,共同维护自然生态与环境治理,共同维护自由、开放与公平的全球经济秩序。

  徐腾说的很慢,因为每个词都要斟酌。

  天很冷。

  巴黎的冬季倒是要比江州暖和,阳光明媚,更没有那种阴冷的湿气。

  徐腾永远是徐腾,一身7号午夜蓝的huntsman伦敦厚呢大衣,驼皮软手套和浅普鲁士蓝的羊绒围巾,戴着黑框的眼镜,那一袭浓郁的书生气息,仿佛刚从剑桥的图书馆里漫步而出。

  时光雕刻着他的细节,渐渐失去了青春年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高贵的优雅怡然,依旧白皙的皮肤下,那双眼睛也不再是昔日的黑白分明,淡淡若无的血丝弥漫着哲学家的深度,以及那种儒勒凡尔纳式的科学、信仰与人文融会贯通的神秘主义情怀。

  人的思想境界,除了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化,更会随着社会地位和接触层次的提高而升华。

  同样是屹立于世界巅峰的男人,徐腾的思想境界就要高于小萨总统,因为他的地位不会受到限制,没有忧虑,没有牵制,而小萨总统永远无法摆脱选举的限制,考虑最多的事情永远是选票。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科萨奇总统侥幸赢得连任,那也只能止步于第二个任期,最终还是归于平凡,而这种平凡恰恰是政治人物的癌症,让他们疯狂,让他们无法提升自我,或许只有极少数人能够达到政客的巅峰,成为政治家。

  所以,这个世界的银行家很多,政治家很少。

  他们总是这般可怜,手中的权杖永远宛若流沙,顷刻之间就会散落在地上,再也无法抓起。

  在科萨奇总统思索之际,徐腾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喝一口咖啡,想一想明天的行程,或许可以听一听科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