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我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肤上使我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别吓着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我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问道:“你疯了,可馨刚回了卧室.”程明德还是躺在床上,他说:“我跟我早就分开房子睡觉了.”我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我的跟前.一只手搁在我头上,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吻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滑动如蛇,我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把我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我,他的双手扳住了我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我的两腿中间.

  我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我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我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我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我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他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我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我的一阵套弄下,加坚挺发硬.我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我的口中,随着我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我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我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