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权利之痒
��第一。果然,秦恪沉默许久,才道:“我虽不追究穆氏,但二弟……二弟确实蒙冤多年。只要一想到同是起……九弟仍是太子,在太庙中享受香火祭祀,二弟却坟冢荒芜,便止不住心中悲痛。裹儿啊,你说,父皇明明后悔了,可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赦免二弟和五弟呢?”

  先帝当然不能临终前恢复梁王的身份。

  穆家嚣张多年,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圣人若是赦免了梁王,无疑会传递给大家错误的信号。到那时,穆家才真叫万劫不复。

  若穆家只是后族,倒也罢了,拿他们一家的性命换梁王的名誉也不亏。政治斗争,无非你死我活罢了。偏偏那不仅是先帝岳父家,还是先帝舅舅家。先帝再恨穆氏族人,也不想看他们灭门啊!“三年无改父道,这又是先帝断的案子。”秦琬斟酌片刻,方道,“至少这三年内,咱们只能像从前那样,偷偷祭祀梁王叔。您让我琢磨些日子,看看能不能拟出个方案来。怎么既全了先帝的愿望,又给梁王叔平反?若能给梁王叔过继个嗣子,咱们的心意才算真正尽到了。”秦恪激动非常,连连点头:“你说得对,这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