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剥之牙(二)
  在电铃的声音中,被吵醒了过来.一看表已经快到中午了,连醉二天头疼得很厉害,从星期五晚上一直喝到星期六早上,的确是喝得太起来,制止伊尺.

  “还是喝啤酒最好,我已经醉了二天了,喉咙感觉很渴.”

  “好啊”

  于是他们把吃的食物放在桌上,边吃边喝啤酒,醉了二天的头,终于清醒多了.

  “昨晚很炎热,最近女孩子常恣意妄为,真是有点受不了.”

  “不会啊”

  “你现在是一流公司的重要职员,像我对女人根本一屑不顾.”

  “才没有那么好,我既不是青年实业家、医生也不是律师.”伊尺说完大声地笑着.

  伊尺克已已经三十岁了,和安夫比起来,是属于比较瘦小典型的上班族领导人物型.

  皮肤白晢脸上充满智慧之光,藏在那细边眼镜之后的眼神,似乎早已习惯,以惯有的距离在看事情,只要经过他身旁就有股古龙水的香味,加上身上的配件等,即使不是青年实业家,也一定很受女性欢迎才对.

  这么不太相称的二个人之所以会凑在一起,是因为一个月前,他们到鸟森居酒屋喝酒时,偶而坐在一起,才开始交往的.

  在谈的颇投机的情况下,自然会相互交换名片.虽然知道安夫在小公司,他也不在意.

  安夫的公司是设在一幢五层建筑物的二楼,而且还是租来的,而伊尺的公司是在这条街上,十几楼高耸的建筑,而整栋都是他们公司所有的.

  再深谈下去,才知道他们的住家也很近,都是在中央线的延线上.

  因此,昨晚听到安夫又在抱怨天气很热时

  “你昨晚想告诉我什么事呢”

  在喝了一些啤酒之后,安夫端出咖啡来.

  “如果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

  “我不会介意的,请说出来.”

  伊尺停止在摸动咖啡的手,透过镜片的双眼炯炯有神在盯着他看.

  “你是不是一个性虐待狂”

  对于他意外的问题,安夫内心怦怦跳.

  “你猜得没错.”他一付冷淡又若无其事的表情回答着.

  “是吗我猜对了,我也是这一方面的嗜好者.”

  安夫听了之后吓一大跳.

  “真的吗”

  伊尺苦笑的喝着咖啡.

  “我不可能拿这种事跟自己开玩笑的.”

  “但是,以你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啊”

  “你也是啊就像一些很斯文的大兵,一碰到女人时,就使用暴力.”

  安夫搔了搔头.

  “一旦成为性虐待者,日子总是特别孤独.我和你喝酒时,虽然无所不谈,而且还颇投机的,但是要把这种事说出来,还需相当勇气呢”

  “万一对方起了警戒心,或者误解的意思,友情可能就此打住了.”

  “我也当你是好朋友,觉得自己的视野宽阔了呢”

  二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