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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罪,剧组和她公司应该给个说法。即使最后容易被含糊其辞、蒙混过关,但萧明明住院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

  身为艺人,陈白和萧明明不喜欢媒体,但有时候,也不得不借助媒体才能发声。

  聂以诚让陈白也看看医生,陈白不看,说自己壮得像头牛,什么问题都没有。

  在聂以诚眼神的逼迫下,陈白也看了医生,确定没事之后,聂以诚才算放过陈白。

  萧明明住了一间高级病房,安顿好萧明明,陈白出来,看到聂以诚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看报纸。

  他一笑,走过去挨着聂以诚坐下:“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看报纸。”

  聂以诚放下报纸,问:“放心了?”

  “嗯,她睡着了。我也放心了。”

  “那现在我们来聊聊,到底是怎么回事。”聂以诚身体倚在沙发靠背上,是个审问的姿势。

  “你不要这么严肃。”

  聂以诚没有说话,他看着陈白。

  如果是以前,即便聂以诚是自己找来的,陈白也会说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这样不近情理。

  可今天,他从聂以诚的眼神中看到了慌乱和害怕。

  他的求助,让聂以诚害怕了。

  陈白的心软了软,靠上去,说:“没什么,明明拍戏落在了山上,我又不想叫警.察叔叔,就找你了。”

  “她怎么会一个人落在山上。”

  “工作失误呗。”

  聂以诚不再问了。

  陈白靠在聂以诚的肩上,他折腾一夜,也确实累了,他说:“不许审问我了,听到没有?借你肩膀睡一觉。”

  李英华进病房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陈白头枕在聂以诚腿上睡觉,身上搭着聂以诚的灰色外衣,聂以诚专注地看着陈白,手抚摸他的头发。

  晨光从窗中照入,洒在他们身上。

  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格外珍贵。

  李英华是自己来的,他不知道病房里还有其他人,所以没有敲门。

  聂以诚用手在唇上比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向右边的门指了指,意思是萧明明在里面。

  李英华点头,进了萧明明的病房。

  他今晨才从小海的口中得知萧明明在医院,剧组出了这么大的失误。

  拒绝了老马同行的请求后,他一个人来到了医院,路上还不忘买束水仙花。

  他把花放在萧明明床头,萧明明醒了。

  “李导。”

  萧明明声音沙哑,要起来。李英华给他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喂给她喝。

  然后又扶她倚在床头。

  “萧明明,你放心,我不是谁的说客。”

  萧明明看了看李英华,又看了看床边柜子上的水仙花。

  “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你,但听说过你,他们都说你和别的女演员不一样,你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那天试戏,我发现你的光只有在镜头前才能展现,我很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