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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非是大公主或者二公主吧她们俩已经争了很多年了。”

  “这下将军可猜错了。”年轻人笑着将竹管和信一并递到舱内,“是三公主君月。”

  舱内的人陡然沉默下来,许久之后,他再度开口。

  “万俟,我们准备回京了。”

  “将军真的要回京当年我们和三公主没什么交情,只怕她刚一继位就忙着召将军回去是别有居心,京中一定有很多人盼着将军早死,现在回去太危险了。”

  “留在这也未必不会死,既然都是一死,为何不死得轰轰烈烈些更何况生死之事最是难测,现在一切未定,下结论还太早了。万俟,扬帆,回京”

  “为什么是老三当女皇”大公主望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智几乎癫狂。她处心积虑于这个皇位多少年,和二公主霁月明争暗斗,几乎要姐妹翻脸,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让君月最终捡了便宜

  她的亲信臣子劝慰道:“大公主,大局已定,不仅三公主手里握有陛下传与她的传位绿宝石戒指,而且陛下也早已写下遗诏,白纸黑字写明是君月继位,众多元老都已看到遗诏了,假不了。”

  望月气得手指甲都捏白,“老二那里呢有什么动静”

  “二公主那里更生气,听说已经召集人马,近日将有可能发动政变。”

  “真的”她立刻又振奋起来,咬着朱唇冷笑,“那也好,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好了,看她们狗咬狗,到底谁能赢”

  二公主霁月府中阴云密布,驸马曹贤德还想再劝劝妻子,“霁月,既然事已成定局,我看你还是”

  “没出息的东西”霁月向来是家中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她鄙夷地瞪了丈夫一眼,“难怪我到现在都做不成事,都怪母皇当初把我嫁给你这么没用的东西此时我们再不采取行动,难道要一辈子向君月那个丫头称臣吗”

  “可是君月已经是名义上的女皇了,她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名正言顺哼陛下传位给她的时候,周围并没有第三个人,谁知道是不是她杀了陛下,趁势夺取绿宝石戒指”

  “但是传位遗诏”

  “笨蛋难道遗诏就不能改写,或者伪造吗”气疯的霁月已经全然不信任何可以摆到她眼前的证据了。“我们养兵千日,不就是为了用在这一时君月这些年只担文职,我还当她对皇位无意,没想到她是最阴险狡诈的一个那就乾脆撕破脸,摆在明面真刀真枪的斗一斗好了”

  曹贤德小心翼翼地说:“我听说她继位后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召回流亡在外的赫连爵,只怕”

  霁月继续冷笑。“怕什么赫连爵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流亡之徒,能有什么本事眼下早已不是当年,不是他一人一枪战败司空国五千铁骑的时候了,只怕他连弓都拉不开,马都不会骑了。再说,当年陛下将他逐出京城,流放异乡,他心中一定非常记恨,怎么可能帮助老三听我的准没有错,明日登基大典上我们就一起动手,胜败在此一举”

  君月的手指轻轻摸着身下软垫,这金丝银线织就的龙凤图案看起来那么熟悉,摸起来却是那么陌生,就像女皇这个位置。

  从小她每日里望着女皇有如高山仰止,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真的对其触手可及,坐拥四海。

  “陛下,二公主显然是要准备起兵了。从来都是她负责统领先皇近身侍卫,以及皇宫的守备,这京城的守军将领中有一半是她的密友�